「喔,好,走吧。」苳慕其實有些害怕眼前的這名少年,她剛來到組織時就發現有兩名年齡似乎跟她差不多的孩子,她想過跟他們做朋友,只是治崎廻實在太冷漠了,玄野針則是比較溫柔,她無聊的時候都會去找玄野玩。
不知道為什麼,父親不讓跟她比較熟的玄野來?而是選擇治崎。
回家的途中,兩人保持一前一後的距離,苳慕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面,不敢搭話也不敢轉頭,她一路上都在思考要怎麼破除尷尬,到了大門口後,她轉過身告訴少年:「謝謝你送我回來,你明天可以不用來接我了,我要跟同學一起走。」
少年看著苳慕瘦小的身材,點了點頭便進屋了。
隔天下午,少年還是去了學校,但這次他只是遠遠看過去,確認少女沒有騙他就離開了。
「你怎麼在這?苳慕呢?」玄野問,他記得廻的任務是要保護小姐的,怎麼會過來這裡?
「她和朋友走了。」治崎說著,走上前對抗敵對的組織,相比起保鑣,他果然還是比較適合剃除這些人渣。
他打得很盡興,這些混混根本不是他的對手,甚至是太弱了,他幾乎可以見一個打倒一個。
「廻!」打到一半,玄野喊道,他一臉焦急地看著他說:「這是陷阱!他們抓走小姐了。」
難怪,他就覺得奇怪,組織間的爭鬥可是很重大的,對方卻派了幾個小嘍囉來,原來只是個引子。
「你快去,這裡交給我。」玄野繞到最前方,他的戰力不高,但至少還是可以對付小嘍囉的。
等到治崎廻到達敵人的地盤時,我方已經處於完全的劣勢,好幾名組織的成員傷勢嚴重,而對面卻只有一個人站著。
苳慕低垂著頭,意識不清地被抓著。治崎馬上就認出挾持她的人就是跟苳慕一起走出校園的人。
「終於來了,治崎廻,我等到都不耐煩了。」黃髮少年笑著說道,他的計畫很成功:先解決掉一部份戰力後,再來單獨對付這尊煞神。
治崎脫掉手上的手套,邁開大步迎面向前,「不耐煩的人是我吧?」對方沒有拿武器,應該是個性可以變出武器或是將身體當成武器。他用餘光看向四周的地面,刀子、鐵棍、槍支看起來都是屬於他們的人的。
看見對方不再往前,少年說:「是不敢下手嗎?」他把苳慕往旁邊一丟,還沒從藥物效用中解脫的少女一頭撞在水泥地面上,「來吧!這樣就沒有什麼好顧慮的吧?」黃髮少年狂妄地說。
看見苳慕脆弱地倒在地上,治崎廻心中燃起了怒火,她是他要保護的人,他卻害她變成這副樣子。他目光兇惡地衝上前抓住對方的前臂,使用個性要將這混蛋的手臂粉碎,卻突然感到劇痛,他立馬退開護住了手臂,「原來……」看著差點裂開來的手臂,他明白了:這個混蛋的個性可以將傷痛轉移。
「發現了嗎?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少年獰笑著,「現在你要怎麼做呢?攻擊我就是攻擊你自己喔。」
感覺全身熱得受不了,苳慕睜開了淡藍色的眼睛,她在浴缸裡,微涼的水減緩了身體的不適,她為什麼在這裡?好大的浴缸……
浴室的門打開又關上,男人走了進來,「我叫人來換床單了。」他說,脫下了浴袍。
「治崎。」看見男子裸露的身體,苳慕趕緊別開頭,腦中浮現出種種記憶。
感覺男人走了過來,苳慕的心臟跳得很快。
「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她問,「針知道嗎?」
連他的名字都不願叫,卻向著他叫了別的男人的名字,就算對方是朋友也無法原諒。「擔心被他知道嗎?」他在浴缸旁蹲下,伸手捏住苳慕的小臉,轉向自己,看著她的眼眸,吻上了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