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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号星期五(3/5)

辛淮洲,这才发现他大半个身体也都被飞溅的血液浸湿了。小血滴从雕刻的下颌线滑走,侧着抚过他的脖颈,最后与衣领的红色融为一体。她不敢看他,低垂着眸子收回视线,看到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也沾上红色的手印。

他垂下头亲吻她的嘴唇,像被驯服的病犬,温顺的舔舐她的唇瓣。他一颗颗解开自己血色衬衣的扣子,露出被染成红色的少年酮体。

“诗诗,不要怕我。”他接着给她脱衣服,说一下亲她一下,黏着得不可思议,“我只是在清理不必要的障碍,你也会明白的,对吧?”

她很想跑,但是亲眼目睹尸体的过度恐惧让她浑身上下无法提起一丝丝的力气,只能像被捏住脖颈的幼猫一样仍人欺压。

高档餐厅的洗手间,一个杀人犯,一个猎物,一具尸体,满地鲜血。

未经同意的强制性爱都是强暴对吧,唐诗迷茫的想,她的男友现在是在强暴她吗?是的吧,是被强暴了。猩红的烙铁,强硬生涩的开拓,太疼了,疼到眼泪不受控的往下落。她心爱的男友在尸体旁强暴她,他的每个亲吻都带着爱意,他的每个动作都带着恶意。

恐惧到极点会变质成快感,快感叠加会增加恐惧,疼痛是恐惧和快感的最佳调剂。她的灵魂被拉拉扯扯,疼痛、恐惧、隐秘的快乐把她分尸,身上的少年掐着她的脚踝,他在嗫嚅什么,但她根本听不清。

多奇妙,她在被征服,他未尝不是。他看似屈服,实则把握了所有主权。

这场性爱像霸凌,像严父的巴掌,打在她的小腹,她的脑内神经,把她打的神智全失,理智全无。她就像被关进铁笼又打开笼门的无辜幼兽,恶犬在笼外拿着鞭子和糖等她爬出来,打一鞭子给一颗糖,直到让她完全丧失自我,明白糖和鞭子是等价的兴奋剂。

辛淮洲钳住她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接纳探入的舌。

她的初恋带来了死亡,暴力与温柔并存的初次性爱。她迷迷糊糊睁着眼,似乎整个世界都是红色的,天花板是红的,墙壁是红的,眼前人是红的,那双暗沉沉的眼睛也是红的。

尸体还在流血吗?有人找过来了吗?他会被抓吗?她该怎么办?

红色,红色,红色,她也变成红色,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恐惧,爱意,惊悚的交缠,无声的尖叫。她想哭,但又想笑,即使她并不知道自己应该笑什么。

他却笑了,放松地、真心实意地笑了。

*

“谢谢,我想我可以自己走。”唐诗勉强使自己缓过神来,对抱着她的金发男人说。

“不用勉强自己,女士,马上就快到了,”他垂下湛蓝的眸子,瞳孔周围一圈接近绿色,纤长的睫毛随着眨眼微颤,像即将振翅的蝴蝶,“你看起来随时会晕倒。”

从这个角度看,他的鼻梁线条近乎完美,就像是整容动刀做出来的标准模板。

唐诗状态确实不太好,于是她也没有坚持,安静地窝在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心跳声很稳,她渐渐放松下来,看向前面的队伍。

不久前还兴奋的少男少女们此刻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惊慌和恐惧,度假的快乐氛围一扫为空,现在连能否活着回家都是个问题。

她叹了口气,引来了男人的关注:“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她摇摇头,迟疑着说,“那个......谢谢你。”

“不客气,这是绅士应该做的。”他露出温雅的笑容,璀璨的蓝眸熠熠生辉。

唐诗也笑了:“我叫唐诗,你呢?”

“噢,诗,”他笑笑,“理查德·怀特,很高兴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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