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回到了那天,她认为自己永远不想回顾的强暴性爱。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被驯服,不愿意承认自己内心深处的不正常,不愿意承认自己从此以后都无法进行正常交往,无法对任何人升起正常的性欲。
她似乎听到他在笑,他轻巧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像是鼓励的奖赏。
唐诗在疼痛中接近高潮,她依旧被迫屈服了。
她又在尸体和鲜血旁恬不知耻的不断高潮。
*
人走了,她好久之后才回过神。
她被摆弄好放在地板上,下半身被擦拭了好几遍,腿弯也仔细的没有放过。
但是失去的下装和被捆在身后的双手无疑在向所有人宣告着什么,更何况她头上被套上的T恤。
过了好久,好久,她都要睡着了。
急匆匆的脚步赶来,她听到理查德不敢置信的惊呼:“诗!诗!”
她被捞进了男人的怀里,那抱着她走了几公里也稳定的手臂此刻在微微颤抖。头上的衣服被扯开,突如其来的明亮让她下意识咪起双眼适应了会儿,然后正对上理查德自责愧疚和难过的双眼。
她想对他笑一笑,但是做不出任何表情。最后她只是倦怠的合上双眼,任由理查德给她套上一条宽大的男性裤子。
屋里人都死了,但是没人怀疑她。
多么脆弱的受害者,对吧?
理查德说他们走了一上午,找到了森林里的护林员,联系了当地警方,今晚就能离开这里。
唐诗心不在焉的听着,面无表情地看着虚空。
“你......你还好吗,诗?”理查德小心翼翼的看着她问。
她还是没做声,大概被当成了应激的自我保护反应,所以理查德没有不耐烦,反而去给她冲了杯热巧克力。
晚8点,直升机来了,说是哪个有钱人家里着急,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就赶来支援。
唐诗倒是没想到竟然是理查德。
理查德强硬且温柔的请她坐上直升机和他一起离开,她没拒绝。
唐诗的机票是21号,刚好从度假村回来后直接上飞机,免了中途的住宿和滞留。但是现在因为杀人案而提前返回,她的临时学院宿舍也早已清走,无处可去。
只能住酒店了。
她看着漆黑一片的外面,疲惫的闭上眼。
凌晨3点,辗转多次,终于到了起点。唐诗再三道了谢,想去找一个酒店,却被察觉到的理查德拦住了:
“嘿,诗,如果没地方住,或许可以来我家。”他带着愧疚的微笑说,“就当是补偿,拜托了,诗。”
其实她很想说这与你无关,但是她开不了口。她看着他带着几分明了的神情,敏锐的察觉出了什么。
她动了动嘴唇:“你舍友是辛淮洲?”
他黯然的垂下眼睫,点了点头。
唐诗扯了扯嘴角,却只露出一个怪奇的表情。她坐进了他车里,扣好安全带,一直看着窗外。
理查德家竟然是个庄园,他安排了一间大房间给她,装饰很符合她的审美,有些恰到好处的洛可可元素。
她再次说了声谢谢,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关上门。
接下来的几天她都安然住着,跟理查德也没什么交集,做着自己的事。
理查德说她可以四处走走,她逛了两天也才逛了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