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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渐渐热起来,陆栀贪凉,不肯好好盖被子,薄被子只盖住了她的上半shen,留一双tuilou在外面。
她的房间有一面宽大的落地窗,采光很好,陆修晏拿起遥控qi拉开窗帘,今天的夜se很好,漆黑的天幕上挂着一lun明月,银se的光辉透过玻璃洒进来,洒在少女的shen上。
透亮的月辉下陆luolou的tui白得像珍珠,散发莹莹的光,陆修晏伸手去摸,pi肤被空调风chui得有点凉,摸起来更像刚从bang壳里取chu来的珍珠。
tuibu传来手掌抚摸的gan觉,陆栀没有动,她的toupi在发麻。她原先以为爸爸是想看她的伤好得怎么样了,但爸爸的手gen本没有往脚踝摸去,而是一直在摸她的大tui,力度也比白天给她上药时的轻柔,像拿了一片羽mao在搔她的tui。
酥酥麻麻的yang,但是gan觉并不讨厌,她难耐地动了动:“爸爸?”
shen侧的黑暗发chu一声低沉的笑,陆栀很没chu息地沉醉在爸爸的笑声里,她不是第一次觉得爸爸的声音好听了,特别是他压低了嗓音说话的时候,慵懒又xinggan,她曾经搜罗过不少以低沉声音着名的pei音演员,但他们的声音都比不上爸爸,那zhong刻在骨子里的骄矜高贵是无论如何都模仿不chu来的。
这让她骨tou都ruan了的声音在说:“嗯?不舒服?”
陆栀不知dao该说什么,她tian了tian嘴chun,想吞咽口水却发现口腔hou咙都是干的,连she2gen都没有水分,她摇摇tou。
男人得寸进尺,手指不再满足于只在大tui外侧边缘抚摸,宽大的手掌缓慢地hua进陆栀的大tuigen,他的动作看不chu丝毫着急,手掌所经过的pi肤汗maogengen竖立,陆栀浑shen发热,这zhonggan觉很新奇,她从来没有ti会过,与纪录片中描述的猎wu被凶猛的捕食者锁定的gan觉很像。
夏天陆栀穿的是轻薄布料制成的内ku,比较透气不容易被闷chu痘,边缘用白se的lei丝zuo了少女心的点缀,镂空的lei丝louchu一些白皙的大tuirou,在轻薄的睡裙中在静谧的夜se中显得温和mei好。
陆修晏先用手夹起一小片lei丝边在指腹里磨,随后放开,手指弯曲,指关节抵住dangbu最中间,微微一用力,布料就陷进rou里。
陆栀不是小孩子,她当然知dao爸爸现在对她zuo的事情已经超chu了正常父女关系该有的范围,但是在夜se的侵蚀下,她变得不像自己,耳旁爸爸低沉的 记 住 我 们 邮 箱 - 免 费 购 买 v i p 章 节 - s i m i s h u w u @ g m a i l . c o m 呼xi仿佛大海中sai壬的歌声,危险又神秘,引诱她沦陷在他的攻势中,双tui中间了一点shi意,陆栀的嘴ba撬开一条小feng,呼xi了几下新鲜空气,悄悄把tui并起来一点,不想让爸爸发现她的异样。
她的这点小动作没逃过陆修晏的yan睛,他勾起一个莫测的笑容,大拇指往huahe的位置上一an,陆栀的大tui猛地收jin一瞬间,下一秒ruanruan地向两边躺去。
“从前,有一只小鳄鱼。”
陆栀愣了愣,没明白陆修晏在说什么,她的脑子有些yun乎,不能把他的动作和他说chu来的话联系到一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陆修晏是在回应她最开始的请求,讲故事给她听。
但是现在,陆修晏的手指放在她两tui之间,大拇指an着yindi,她还不争气地shi掉了。这zhong情况下讲什么童话故事啊,混dan爸爸!
沾染上情yu的陆修晏声音更加低沉,带着平常没有的磁xing,钻进陆栀的耳朵,挑拨她的yu望。陆栀的脸通红,明明爸爸的手指在an了一下她的yindi之后就停止了动作,可huaxue的水却liu得越来越多。
“小鳄鱼很喜huan吃糖,但是却不喜huan刷牙,”陆修晏继续讲述着哄小孩子睡觉的童话故事,慢条斯理地将每一个字都在嘴里gun一遍再吐chu,陆栀甚至觉得这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通过爸爸的嘴里说chu来,有了se气的gan觉:“然后它长了蛀牙,疼到满地打gun,最后找来森林医生ba掉了它的蛀牙。”
故事到这里就没有了,陆修晏不是个擅长讲述的人,更何况他的心思也没有放在讲好一个故事上面,他翘起二郎tui,脚尖在空中虚点,问:“你在故事里知dao了什么?”
“...什么?”这是问她要读后gan?
陆栀突然gan觉yan睛上一轻,是陆修晏松开了遮挡她的手,她看见爸爸在对她笑,明明是在诉说故事,可陆修晏的yan睛直勾勾地看着她,语气蕴han调笑,在说给她听。
“不遵守规则的孩子,会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