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季屿恒的上慢慢坠落。

说完，他就握着洛伊的手移至自己耳后，把尖尖的蛇尾那端对准自己的颈动脉。

窒息，疼痛，绝望，。

现在，季屿恒想把类似的情节用在他自己上。

季屿恒伸手打开台灯，看到洛伊整个人都泡在汗里，白的肤透着些不正常的红，上全是被他来的印记。

“伊伊，我放你走。但是，我需要你帮我一件事……”说着，季屿恒从他脱下的衣服袋里拿一个玫瑰金的蛇形手镯，用力将其掰直，然后到洛伊的右手中，“伊伊，我希望，你能杀了我。”

“对不起，伊伊，对不起……你再忍一下，很快就好了，很快……”

里来的淅淅沥沥地淌了一，洛伊迷蒙着双，痉挛地收缩着。

季屿恒被夹得一僵，终于回过神来。

她泪朦胧地看着面前这个被望缠、如同恶一般的男人，曾经她觉得他这个人就像海一样，因为他会毫无怨言地包容她的各任和小脾气。

他连忙拖起被盖到她上，一下一下地啄吻她的脸。

洛伊低着，似乎真的在思考季屿恒的话，

洛伊的双臂无力地吊在季屿恒的脖上，炙的在她的里横冲直撞，得她整个人随着不停耸动。

在决定和季屿恒分开的那天，她就把他送的所有东西，包括这个手镯，全放了他书房的一个盒里，没想到现在竟被他拿来用作“自杀”的工。

“伊伊，你后悔遇到我吗？”

她一遍遍地眠自己，可被填满了，心里却是空的。

洛伊的双倏地睁大，整个人仿佛被下了暂停键，呆呆地怔愣了许久。

洛伊正想偏躲开他的亲吻，却猝不及防地听见这么一句话。

洛伊想到了季屿恒专门为她写的那《坏女孩》。电影中，洛羽先是通过一通电话完成了弑父，又通过诱导自杀完成了弑母，最终却完地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却也是的。

可是她忘了，海也是会溺死人的。

“我知，所有的错，归结底都在我。一切都是我的自私和贪婪在作祟。如果当初我控制住自己的心，现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季屿恒，你简直是个疯……”洛伊疯狂地摇，哭得浑颤抖，“你就是个，彻彻尾的疯……”

洛伊的肩颈绷成一线，仰起，小臂地垂在枕上，整个人如同散架了一般，两条细白的长从季屿恒的腰间落下来。

可能有十几分钟，也可能只有几秒，她还算清明的脑总算把季屿恒那短短几句话的内容想明白。

他俯下，轻柔地吻她，从眉角到眶，从脸颊到鼻尖。

她被制了。

洛伊惊诧地望着前的男人，泪瞬间了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

她抬起，看到季屿恒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神态专注，如同教堂里面对着终伴侣的新郎一般。

他将手铐全解开，抱着洛伊翻了个，靠坐在床前，让她骑在他的上，上拱，一颠一颠地她。

“用力往这里戳一下就好了，记得确认我死亡之后你再报警。到时候，你就跟警察说，我了你。在的过程中，我看到你已经无力反抗，就解开了你的手铐。于是你找准机会，偷偷摘下了这个手镯，把它掰直后，狠狠地了我的脖。”在她无比震惊的目光下，季屿恒轻轻抚上她的脸，继续说，“但是记得千万不要洗澡，你内的，还有我上掉落的发，都是我对你实施了的证据。有了这些证据，他们就会判定你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所以你不用怕，你肯定不会坐牢的。等一切都结束后，你就可以换个地方，重新开始，好好生活。”

被季屿恒一下下填满的时候，痛觉是始终存在的，但同时，那因而产生的陌生的快也以一难以启齿的方式传递至全。

一滴讥讽的泪从角落，下一秒又继续沉沦在之中。

“唔……不，不要了……季屿恒，你这个混，停下……啊！”

“……你，你说什么？”

灯光下，季屿恒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酡红的酒意，这与他严肃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季屿恒抬起洛伊的手，吻了吻她冰凉的手心，接着又亲了亲她的额和鼻尖，最后在她的边落下一个轻吻，“我说，我希望你杀了我。亲手，杀了我。”

“是啊，我知。”季屿恒目光认真，面虔诚，“我想还你自由，可是我真的不到。我不到睁睁地看着你离开我，在人生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和你老死不相往来，所以我只能以这极端的方式来表达我的和歉意。伊伊，如果你真的恨我，就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