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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的tingshen进去,竹砚下面空的有点久,突如其来的闯入让shenti有些猝不及防。
“呃,shen一点儿。”
shen上的人毫不手ruan,掐着她的rutou就拧了一圈。
“什么时候lun到你指挥我了,张开tui受着就行。”shenti却很诚实地满足她的要求。
林景shen有些SM的癖好,这也是当时xi引到竹砚的原因之一。
rougun在她的xue里肆意choucha,他的大手nie着女人的腰,不停dingkua,像骑ma一样在她shen上驰骋,竹砚有些受不住,手指jinjin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在上面留下了抓痕。
“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弄了没有,嗯?”他松开她的腰,俯下shen趴了下来,两ju火热的shentijinjin贴在一起,男人的动作逐渐慢下来,腰轻轻耸动,guitou缓慢的hua蹭内bi。
竹砚看着他的yan睛点了点tou,她的shentigen本忍不了那么久不被碰。
“怎么弄的啊,跟我说,”林景shen的恶趣味之一就是看她自wei。
“把那个小玩ju放进去,然后夹住。”
“sao货,下次自己弄的时候给我打视频,我要看,”他一想到她在这张床上玩自己就忍不住兴奋。
见shen上的人没反应,下shen狠狠ding了一下,掌心拍了拍她的脸,“听见没,”语气里带着警告。
他喜huan她yindang,下贱,好像这样他们就是一zhong人了,来自一片泥潭里的人,谁也不比谁高贵。
“听到了,爸爸动一下,我想被你cao2了。”
“真贱,”男人把人拉起来,手臂环着她的细腰,an着她的肩膀转了个方向,让竹砚背对着他贴在床tou上。
roubang从后面ding进去,两条铁一样的手臂勒住她的脖子,把人牢牢控制在自己怀里。
shen后的温度和xiong前的凉度形成明显的对比,竹砚没办法动作,只能翘着tun承受。
他这几天憋的狠了,每次都ding到最shen,yinnang啪啪的撞在她shen上,发chu暧昧的声音。
“啊...好shen,爸爸ding到了,”xue里很舒服,既害怕他ding进来,又害怕他停下,又酸又shuang。
林景shen知dao她的喜好,手掌掐着修长的脖子,逐渐收jin力气,随着手上力度的加大,下shen狠狠ding在最里面晃动着腰,不住的用guitou戳她mingan点。
不guanshen前的人扭动得多么厉害,机械的进行自己的动作,xue里的水越liu越多,jiba好几次差点huachu来。
这个姿势cao2了一会儿,他又觉得不尽兴,把人抱下床,让她跪在地毯上承受自己的yu望。
“就喜huan你这样,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想干死你,”他发狠地掐她的腰和大tui,在白皙的shenti上留下一片红印。
修长到双tui跪在地上,因为shen后激烈的动作摇摇晃晃的支撑shenti,被ding的shen了就抬起tou发chu难耐的叫声。
林景shenzuo的兴起,随手抓起刚刚甩到旁边的pi带握在手里,长长的腰带被他对折了几次,长度刚刚好可以挥动。
竹砚知dao他要zuo什么,绷着shenti往他shen上凑。
“就喜huan被chou是不是,”话音刚落,手臂高高抬起,pi带像鞭子似的甩在她的背上,留下一dao长长的印记。
“啊,爸爸,”她声音痛苦,shenti却诚实的夹得更jin,xuerou贴合着里面的roubang,gan受他的cu壮和温度。
林景shen有经验,不会打chu血,留下的痕迹过几天就会散掉,她的承受度又高,他打下去两个人都shuang。
这也是他当初选择竹砚的一个重要原因——可以让自己玩的尽兴。
“妈的,被打也能发情,sao货,”他一边往前撞她的shenti,一边扬起pi带“啪啪”的chou下去,就这么一会儿,刚刚一片雪白的后背上已经布满了鞭痕。
竹砚的受nue心理得到了满足,shenti的空虚gan也被填满,yan睛舒服的阖起来,随着男人的动作发chu喊叫。
脸上布满了chao红和liu淌的细汗,等到男人再一次打下来的瞬间,抓着地毯的手准确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林景shenpei合着她的动作,手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他知dao她的习惯,被弄得舒服了就喜huan亲他,shuang的厉害了还会咬下几个牙印儿。
他喜huan她发情时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