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安迪，他有可能运用早上送货的时间行犯罪，但是很奇怪，他的犯案动机是什么？他没有在这起案件中获得任何利益——至少表面上是这样。首先可以排除，因为詹妮弗的衣服没有撕扯的痕迹，检查也没有任何的痕迹——希望不是避的效果太好——而且alpha想要犯罪简直就是找死，因为信息素或多或少都会有残留，即使你注了抑制剂。但是安迪隐藏的份……莫名地让月很不安。他忽略了什么？

詹妮弗在案件发生的前一天下午购买了安迪销售的减茶——送货上门。晚上她就与大卫爆发争吵。第二天早上安迪再次敲开了詹妮弗的房门，据他自己所说是因为詹妮弗错了下单的味，要求他在七过来退换货，因为詹妮弗八就必须门工作。他证说他在离开后听见了大卫与詹妮弗再次发生争吵。然后大卫作为现场的第一发现人在八半报警。他说自己前一晚的后半夜离开了詹妮弗的家，因为她不肯给他钱，他就去酒馆酗酒，他是早上七半被詹妮弗叫回来的，詹妮弗答应重新为他提供赌资，但是他一开门就看见了詹妮弗的尸。值得一提的是詹妮弗的手机上检测了大卫的指纹，并且詹妮弗的账早上给大卫转了一笔钱——她这个月所有的工资。

城区非常受迎。据渡调查这完全是一款假冒伪劣产品，而安迪联合背后的厂商牟取暴利。安迪患有烟瘾，同时有过毒史。

“红茶。”查尔斯答。

月仔细比对安迪前后两次在公寓中度过的时间，第二次他整整待了三十五分钟，几乎是前一次的两倍，他了什么？大卫是真的去酗酒了还是了一场戏？毕竟想要糊这个监控摄像实在是太容易了，他完全可以杀了人，从另一个去，再装模作样地回来。

月仔细地查看两名犯罪嫌疑人公寓时相对应的录像，如果不是受害人居住的楼层的监控已经老旧得形同虚设，他还能发现更多的线索。两名嫌疑人都很好辨认，一个穿着白衬衫和皱的西服（安迪），另一个穿着的衣（大卫）。安迪提着一个造型浮夸的手提箱，好像里面装的不是减茶而是现金，大卫则从走路姿势就能看来是一个急躁的人。

“好的，【L】。”

“别说了，我们是为了调查安迪的减茶才来的吧？就算你不服【L】，如果不想丢掉职位，还是老老实实地活比较好。”

“受害人昨天购买的是什么味的减茶？”查尔斯的耳机里传一电合成音。

“要我说啊，这件案本就没有疑了，一号嫌疑人动机和作案时间都备，难【L】是为了挑衅才推翻我们的结论吗？”他的一名同事显然是属于对【L】嗤之以鼻的那一派。查尔斯并不想搭理他，他跟大多数警探一样相信【L】，仅仅因为对方辉煌的履历。

毫无疑问，有一个人在说谎。月迅速分析两个人的证词：照大卫的证词，他从案发前的晚上直到八半之前都不在现场，这一也许可以从他酗酒的酒馆下手。幸好他因为贫穷没有喝得不省人事。虽然他拥有作案动机，但是他没必要在掐死受害人时上手又报警，这无疑是自投罗网，当然也有可能是故意为之。转账的事情无疑就是大卫的，用尸的指纹给自己转账……真是令人恶心。

月和L分享了自己的想法，L静静地聆听完，给了月一个赞赏的神：“利用现有的信息能分析这么多，你得很不错，月。接下来我们将接手现场调查。”

“渡刚刚发过来，我传给你。”

“啊，对了，请

“哥哥，有受害人公寓的监控视频吗？”月向L讨要新的资料。

在现场他们同样在茶几上找到了减茶的盒，一盒十袋，而受害人已经冲泡了一袋，盒里还剩下九袋。茶几上放着一个喝净的茶杯，刑事科化验了里面的残渣，只检查了普通的绿茶成分。

查尔斯是接手“旧金山室杀人案”的一名警探，警局针对这起案成立了特别小组，其实本来它应该在今天就结案的，可是【L】的突然现引起了上层的重视。

同事咕哝了一句脏话，闭上了嘴。

“能麻烦你把放在茶几上的盒和茶杯带回去化验吗？我想知沾在盒上的指纹和里面茶包的所有成分，以及茶杯上的指纹。”

等到夜，这个监控摄像就什么都拍不到了，月只能沉着脸快过黑暗的片段，终于等到太升起时画面又能看清了。安迪在七整提着手提箱走公寓，然后在七三十五离开。八，摇摇晃晃的大卫走了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