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站了起来，视线与羽生零持平，他的目光有让人信服的力，语气轻柔：“很兴你因为信任告诉我这些，我会支持你的想法的，零老师。如果可以请让我成为你的助手。”

人与人的不同总是在比较中更为明显，当月只用了别人一半的时间就得到了相同甚至质量更的实验结果时，所有人都为之震惊。优秀总是一个很笼统的形容词，在面对的数据之前，你很难想象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究竟能有多大。而月omega的份和他八面玲珑的格让他比L人气得多，据L的观察，他已经看见好几次羽生零的目光粘着月不放了。虽然目前那目光中还只是“欣赏”，但是同为alpha，他很清楚接下来会演化成怎样的情况，在月的刻意引导下，没有alpha能抵挡月的魅力。

L现在的脸难看无比，月还从来没见过他这副脸青黑的模样，他到不可思议，这调查能有L亲自去犯罪现场调查危险？他赶在L开前提前给自己的态度：“你无权阻止我，哥哥。如果你持，我连行动的时间都不会告诉你。”

月一个微笑：“我会的，哥哥。同样，我信任你。”

三天后的夜晚。月靠在窗边打电话，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剪影映在玻璃上，只有表情模糊不清

“是的。”月不明白为什么L看起来如此张，还有不满。他嗅到L上信息素的味，柠檬酸涩的气息逐渐盖过了海盐味，他皱眉：“控制好你的信息素，哥哥。”

樱早谢，三月初落樱如雪的景已经不复存在。月走过如今已经绿树成荫的行人，拐他和L惯常碰的咖啡厅。他注意到L早就已经在座位上蹲好了，L也把视线投向他。

“是吗。”月喝了一咖啡，掩盖了嘴角上扬的弧度，“这不是很顺利吗？说实话，他已经约了我下周去参观他在BM的实验室了。”

——

月落座后不久，服务生就把一杯黑咖啡端了过来，月向她轻声谢，换来慌忙移开的羞涩目光。L把芭菲上的一颗草莓叉嘴里，一边咀嚼一边说话：“真受迎呢，月。”

“你知一个omega最快取得一个alpha信任的方法是什么吗？你就不怕被他标记？！”L打断了月的计划，他现在的语气相当，“而且药剂还没确定在羽生零的实验室研究，我不准你这么冒险！”

“没事，我相信零老师给我说这些是信任我的表现。”月回以真挚的目光，像是完全被羽生零刚才的话打动了。

“天哪，你现在闻上去就像一颗酸柠檬，哥哥。”月嫌弃地看向L，“如果你把他那狂的发言称作‘慕之情’，那么是的。”

“好啊，他还对你倾诉过慕之情对吗？”L开始磨牙了，他现在也总算明白为何羽生零总是对他搭不理的了，他还是生平第一次遭受“歧视”。

“把咽下去再说话。”月没有理会他的调侃，对于别人的反应他早已习以为常。

而得意自大的浑，beta是平庸无能的附庸者，omega被人诟病的缺反而是优所在，他们易、脆弱、丽，世上伟大的艺术家多在omega中诞生。如果消除对omega的歧视，像月君你这样的聪明而心思纤细的omega也能在科研中占领一席之地，但现实却是很多聪明的omega把他们的才能耗费在了情的争锋中。那些抵御不了自己生理本能的omega也是需要淘汰的劣等品……对不起，我的言辞太激烈了。”羽生零带着歉意笑了笑。

L呼了一气，把中暴躁的情绪压回心底。

然后月看见L几乎是颓然地叹了一气，扭开视线：“去你想的吧，注意安全。还有，我永远在你的后。”

“他约你……单独？”L调了后两个字。

“如果能达到目的我不介意被临时标记，我觉得这是一笔划算的易。”月丝毫不让，他压下omega服从的天，说实话经常跟L吵架让他对此越来越得心应手了，“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我已经有34.5％的把握他在行这方面的研究。羽生零曾跟我聊过他对omega的看法，那是一异于常人的价值观，他是等omega的极度推崇者，而对其他两别和低等omega充满歧视，我有把握他不会伤害我。”

“难不是吗？”L咽下了中的果，又往咖啡里加了一盒炼，用空的炼盒在咖啡杯旁叠成一摞，“那家伙……羽生零，可是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啊。”

——

“我会提前让温查探BM公司实验室的安保措施的，如果他们能检测这些，我只会暴自己的份。”月觉得L开始失去逻辑，“我能保护好我自己。如果顺利的话，我能趁机取得羽生零更层次的信任，从而自由地他的实验室，也许能获得非法药剂的样品……”

“你必须随携带一个针孔摄像和窃听。”L要求。

“没错，月，你是我遇见过的最特殊的omega，你和其他平庸的人不同，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可以理解我的想法，创造一个平等的世界。”羽生零淡红的睛闪烁着希冀的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