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宴凑到他耳边,笑容无辜,“我跟大哥说了,要让他撤诉,再单枪匹过来这里找我们,你猜猜,他答应了吗?”
我很抱歉。”
柏舟听得发麻,心底暗骂谭知宴是个变态。
“他答应我啦,还嘱咐我千万别动你。”谭知宴看起来很兴,冰冷的指尖抹过柏舟的脸颊,“他说,我要动你一
发,他就要剁我一
手指。我怕死了,要是手指真没了,那就成了残废啦。”
谭知宴的声音很轻,却好像是尖锐的鳞片一样扎他的耳朵里。
柏舟的脑袋突兀地着,“你把我绑来这里,是想要
什么?”
“别那么说嘛,嫂。”谭知宴仍在笑,“大哥他真的很喜
你,要是他不喜
你,他就不会为了你,挨了爸爸几十下藤条啦。还有哦,他当时被我踹下
,在
里差
溺亡,被抢救起来时,他嘴里还在念叨着你的名字啦,他肯定是超级
你,才会在那
时候都想着你哦。”
“你也觉得我是变态吗?”谭知宴嘴翘起,好似是在讲故事,“可能我真的是变态吧。五岁的时候,我被爸爸带回谭家,我当时
上穿的是过季的衣服,大哥穿得是崭新的小西装,他好像是明星的儿
一样闪耀呀!”
柏舟的心脏噗通地着,垂在
后的手指在轻轻地晃动着。
柏舟的维持同一个姿势,变得僵
,他伸着颈
,冷漠回答:“我不知
。”
耳畔间传来了冷风过境的呼啸声以及谭知宴兴奋暧昧的呼声,柏舟抬
盯着破败老旧的工厂天
板,那天
板上被锈迹吞没,墙角勾着蜘蛛网,有不知名的甲壳类动
攀爬在墙边,一路蜿蜒而下,掉
废弃的铁桶里,悄无声息,没一
响声。
谭知宴的笑容夸张,他的指尖很冷,被冻僵了,“前些天跟我大哥开了个玩笑,没想到我大哥现在当真了,想要回国把我告监狱里。你也知
,我这人
生惯养,成日都在混日
,我哪里能吃得了那
苦啊?把你请过来,是希望大哥能看在嫂
的面上,放我一
。得饶人
且饶人嘛,他要是想要
份、权势,我通通都能还给他的。”
“妈妈说,我是回去谭家少爷的,可我回去谭家,却没有人喜
我。谭家的佣人都叫我野
、贱货,大哥也会在私底下骂我,我当时恨死他了,嘻嘻。”
柏舟沉着脸,冷嗤:“把我绑过来,也不一定能威胁到他。”
他偏过,视线穿透谭知宴,“你是变态吗?”
这些话,他在y国时,听谢行讲过一遍,他本来觉得谢行是为了撮合他们才故意说来的,而现在听谭知宴讲
来,似乎有哪里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