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谭知礼地了一气，他的目光直视着谭知宴，似乎是要在他上打一个。

“可我不信你——”谭知礼将原本对准自己的匕首旋了个弯，削铁如泥的刀刃对准谭知宴，在谭知宴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将刀刃扎谭知宴的腹。

谭知礼犹豫一瞬，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匕首，他指尖拨开匕首的刀鞘，毫不犹豫地将匕首从刀鞘里来，刀片很冷，像是寒冬里的冰，蹭在肤上也会很疼。

谭知宴的手里把玩着一把崭新的瑞士军刀，刀锋锐，没有半豁，是新货，还没有见国血。他将瑞士军刀对准柏舟的颈，轻轻晃了下，刀片折一圈寒芒，他凝视着柏舟，像是将柏舟当成了砧板的，“哥，我数三个数，你自己选择。”

他的脸上呈现很多的表情，愤怒的，暴的，憎恶的，释然的……最终这表情都淡了下来。

破烂的厂房，盯着谭知礼，“大哥，今天你跟嫂只能活一个人，你选择是你死，还是嫂死？哎呀，这个问题，应该不难选择吧。”

谭知宴挑衅似地望着谭知礼，下一句就是在促着谭知礼赶死掉。

“捡起来。”他轻蔑地笑，“你死了，他就能活了。”

谭知宴了声哨，用很轻松的语气：“你们不兴吗？两个相的人，只活一个人，想起来就觉得有趣呀。我就喜看着这生死离别的场景，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牵挂肚又无可奈何的表情，真是彩啊。”

“别碰他。”谭知礼不经过思考就选择，“我们之间的恩怨，别扯到他上，他是无辜的人，”

谭知宴停顿了下，他从袋里摸带刀鞘的匕首，也是新的，他把匕首往空中一抛，匕首划开一弧度，准确无误地抛到谭知礼的脚边，撞一声刺耳的落地声。

“不会。”谭知宴说，“我会说话算数的。”

谭知礼将匕首的刀刃抵在自己的膛面前，扎过薄薄的西装，瞬间破了一个，他的目光扫在谭知宴上，好似是在测算着什么，他慢慢地推着匕首，又问：“我要是死了，你不肯放过他，那怎么办？”

谭知宴似乎没有预料到谭知礼死到临还留了一手，匕首扎腹，一阵刺痛，他的眶骤然变得通红。

第68章 68.情的见证者

柏舟地脖颈像是被固定住了，他的扭动着，珠落在谭知礼的上。

谭知宴说：“这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人是完全无辜的，他是你的人，本就不无辜。”

“你什么意思？”谭知礼的声音都在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