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穿,骑在他的胯上一下一下地隔着半个裤子顶弄。
丹枫的脑子好像又被酒精浸傻了,他把头埋在刃的胸口拱来拱去,把刘海蹭得乱糟糟的,嘴里嘟囔着什么。
刃凑近去听,他说的是:“快拿胸闷我,求你.....”
刃推着他的脑袋往下按,经过腹肌,一直按到被丹枫批里流出来的水液浸湿的,高高鼓起的裤裆。
丹枫去拉他的拉链,被刃抓住两只手腕束缚在头顶。
“用嘴弄开。”刃说。
丹枫伸出舌头舔舔鼓包,尝试了几次,终于咬住了金属锁扣,奈何向下拉的时候怎样都不解要领,嘴都咬算了,那只拉锁仍旧纹丝不动。
刃嫌他的手挣扎碍事,若是有一条合适的绳子捆起来......有了。
他从旁边的购物袋里抽出了刚买的发绳。
景元,你永远也得不到你的发绳。
捆好丹枫的手,打了个蝴蝶结,刃心满意足地挺挺胯,却发现丹枫那边毫无进度,只是在专心致志嚼他的裤子拉链。
“......这么好吃?”
刃干脆自己拉下拉链,咧嘴大黑龙弹出来,拍到了丹枫脸上。
丹枫整张脸贴着大黑龙愣了一秒,似乎是被上面鼓鼓跳动的青筋吓到,口水都忘了收,顺着唇角滴落下来,与他批水浸染的水渍融为一体。
许久,他缓过神来,嘬了一口性器的头部,伸出小舌头慢慢舔着,似乎很享受。
“哈,很喜欢嘛?”刃掐着他的脸命令道,“张嘴。”
丹枫乖乖张嘴含住,刃浅浅往里顶了两顶了两下,丹枫就开始呜呜咽咽地呻吟。
“叫什么。”
刃听得有些烦躁,他抓住丹枫的头发,一个挺身顶了进去。
“呜呜...唔....”
好深....感觉...要把喉咙戳破了。
丹枫满嘴都是刃的味道,喉咙异物感让他想要干呕,可是根本做不到,只能生理性地收缩喉管,反倒把刃挤压吞吃得很舒服。
刃发出一声喟叹,按着丹枫的脑袋肆意使用他的唇舌。
丹枫这边则是又窒息又爽,他并没有直接跪在地上,而是鸭子坐在了一个小蒲团上面,蒲团是玉米皮编的,上面有些粗糙的、拧成麻花的纹路。
丹枫的喉咙被塞满了,下面却寂寞得流水,他扭着腰,一下一下地在粗糙的蒲团上蹭来蹭去,把那块浸湿得几乎反着水光。
刃注意到了他不听话的小动作,于是拿鞋尖对准了已经勃起的小豆子狠狠碾压,果然听到丹枫喉咙里挤出了虚弱的尖叫声。
这尖叫声似乎满足了刃的什么癖好,他快速抽动了几下下身,射在了丹枫喉咙里。
眼看着这边已经开始上演大尺度十八禁,丹恒那边也坐不住了。
景元已经清醒了不少,正在思考是抱着丹恒回次卧,让他远离不健康现实影像,亦或是就地解决......嗯...
没想丹恒嫌弃地看了景元一眼,直接起身往主卧走去。
景元的心中简直浮现出巨大的问号,昨天还在跟他打啵的两个人,今天一个扇我大巴掌,一个直接走了头也不回。
景元看了看这边吃得火热的丹枫,起身跟着丹恒去了主卧。
丹恒走进去之后没锁门,只是虚掩上了,听到景元推开的声音也没回头,专注地在衣帽间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