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夹着丹枫的乳头拉扯玩弄,把那个鼓鼓的小粒按扁又拉长,扯着往外用力,指印把整只奶包都弄得绵软斑驳,好不可怜。
或许是丹枫被操得是在太过凄惨,就连景元都看不下去:“你别把他弄坏了。”
“弄坏了?”刃隔着皮肉用手指按了按丹枫脆弱的喉管,“他喜欢得很呢...”
他看丹枫被肏弄得连连求饶,双眼泛白,舌头都伸到了外面,不由得想起之前第一次在理智的时候和丹枫做爱,丹枫喊痛,喊不要,他就真的乖乖停了,这个骚货反而扭着屁股来催他,一双眼睛像钩子一样勾着他的心脏,那始作俑者还对着他笑,像个小狐狸:
“这么听话?我求饶越狠,就是我越舒服呀......”
真是离了男人的几把就活不下去。刃在心底骂了一声,扶着丹枫的腰把他推到丹恒身上:“管不住尿的小母狗,去给你的舌头找个地方放着。”
地方自然是丹恒的口腔。
丹枫和丹恒之间仿佛有什么磁场似的,一接近就牢牢地吸到了一起,两张泛着水光的小嘴吻在一起,不过刃没给他们温存的机会,他和景元对视一眼,一起将身下的小龙向前推去。
现在,丹枫趴在丹恒的身上,脑袋却埋在丹恒的腿心,和小阴核进行深吻,鼻腔里充斥着丹恒淫液的味道和景元胯下的腥臊气息,而他自己的肉花也没能好到哪里去——重力的加持让他的小批重重压在丹恒脸上,丹恒还只是张着嘴舔吃,可刃大开大合的抽插让他的阴蒂系带不受控制地在丹恒的鼻尖层来蹭去,有时候幅度过大,甚至还会被牙齿剐蹭到蒂头......
丹枫的尿孔滴滴答答地吹潮液,呛得丹恒咳嗽两声,唇齿间都是哥哥的味道,下身被哥哥含在嘴里,里面被景元哥填满了,好舒服,感觉脑子也要坏掉了......
“要去....嗯啊...哥、哥哥....”丹恒的口腔被丹枫肿大的阴蒂填满,却感觉自己的肉核从哥哥温热的口腔中脱离了束缚,硬生生把他卡在高潮的边缘,随着景元一个深顶,他甬道收缩,猝不及防地潮喷了。
可丹恒去得并不痛快,肉蒂痒痒的,还想要哥哥放进嘴里吃一吃,可是哥哥在做什么,为什么不舔弄自己了,呜......
正胡思乱想着,丹恒的鼻腔嗅到了有些攻击性的气味,刃将丹枫顶得向前移动,黏着精水和淫水的耻毛时不时蹭过丹恒的脸颊,似乎在标记他的所有物。
“哥哥...”他无助地呜咽道。
被求助的对象此刻正伸着舌头,脸埋在景元浅色的耻毛里,小口小口地舔舐着露在外面的一截粗壮狰狞的性器,和弟弟身下的小嘴一起安抚着柱体上跳动的青筋。
丹恒正愣愣地从高潮中恢复,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这只是温柔的前戏,因为紧接着刃的手指就把他的口腔撑开,粗暴地拉出他的小舌玩弄。
“舔。”
刃命令道。
于是丹恒只好仰起头,津液和不知道什么液体混合在一起,流得他满脸都是,可他只能张着小嘴被迫承受,纵然与他接吻的只有凶猛可怖的肉棒。“唔...嗯...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