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母性的光辉,让她忍不住去靠近去依偎。
总是一身黑衣的冷面少女,也是渴望温暖的。
蓉哥特低下头,张口含住了一边的乳尖,像婴儿一样嘬吸着。
他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何喝喝羞耻至极,却不忍心推开她。
灵活的舌尖时而顶弄着,将它顶得陷进去又弹出来,时而来回拨弄。
直到那颗小粒被玩弄得有些肿大,明显比另一边鼓了一圈。
何喝喝觉得被蓉含在嘴里那边又热又胀,胀得发疼,热得发痒,很想……再粗暴一些。
蓉哥特似乎猜到了他的心思,牙齿叼住它,轻轻嚼弄着,好像在吃一颗美味Q弹的软糖。
何喝喝不禁溢出一丝呻吟。
他的耻意达到顶峰,被蓉和鸥上下夹击,每个新开发的敏感处都被过分地触碰玩弄着。
不要……给予再多快感了。
可是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咪咪,怎么又咬自己。”
恍惚中胸前的热源离开,肿胀的乳粒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被激得更硬了。
被蓉哥特捏住下巴,他才意识到自己为了不叫出声,又下意识咬了唇。
他以为蓉又要做些什么,乖乖地松开,微张开唇,没想到蓉哥特低下头,吻住了他。
女孩子柔软的唇覆上来,何喝喝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看着蓉哥特闭上眼睛,长睫微微颤抖着,像在亲吻自己最珍视的宝物。
美好得令人不忍打扰。
感觉自己再亲下去,她一动也不敢动的社长就要窒息了,蓉哥特有些无奈地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何喝喝回过神,大口地喘着气。
窒息加上快感,几乎要没顶的浪潮,他能忍到现在,已是极限了。
过载的快感早已超过警戒线,全靠意志力强行压制,但此刻大脑也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性器不受控制地跳动着。
鸥千面本来打定了主意要弄到他射出来为止——本也没想这么快原谅他。
不过她其实也已经渐渐放下,心里憋了许多年的那口气忽然松下来,一瞬间竟觉得有些迷茫。
嘿嘿嘿侦探社的社长,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道貌岸然,和社长、和大家这些年的相处,也像一家人一样,时间慢慢走过,她也渐渐把这里当做了家。她承认,她报仇的心思动摇了。
但何喝喝甘愿忍受的样子,似乎把希望全系于她那一句话上。
不过话既已出,她也不会更改。
“鸥……”
何喝喝的声音已带了哭腔。
“求求你,我……不要……”
不要射出来……
鸥千面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她稍稍放缓了动作,给他一口喘息的空档,道。
“要我帮你堵住吗?”
要不要?
要解脱,还是要原谅?
他哭着,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