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我这几天一直在看新闻。”

他轻松的语气让顾纪年觉得他并没有消失的可能，稍微放下心来。

“什么东西？在这房里吗？我怎么没看到？”

劳资的电费在燃烧啊！

才发现，他有好多问题想问。比如你为什么不离开这房？你还有朋友的后辈活在你知的地方吗？虽然可能都四散的找不着了，族谱什么的或许也早已丢失.....还有，你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不去投胎？对这个世界还有什么留恋？

他正准备离开，忽然被拉住了衣角。

“我去了哦，大概晚上回来吧。”

第一次，他和他说了电视以外的，关于他自己的事。

国是了，但有些基本的东西也变味了....

顾纪年。

“她的女儿今年初二，丈夫是在药厂工作的，月收也在六千左右，薪不是很但生活绝对富裕。如果动机是劫财的话.....”

“所以啊，这瞎扯的东西就不要看了，我今天不一定回来吃，你电视也别看得太晚。”

顾纪年回卧室换了衣服，房门才想起沙发上卷着一个“人”。

或许，他也在慢慢打开心扉。

“话是没错....”

“不对，不是说她的尸没有搏斗迹象吗？”顾纪年问。

他突然觉得心里有难受，关于石英的过去，在能看见并碰得到他的这半个月不到的相里，他都没有问过他，对于鬼魂的敬意和畏惧让他一开始有些尴尬，不太敢与他说话。而石英每天都会好饭洗好衣服，空余的时间就坐在沙发上看时事新闻。

顾纪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明白，认真地教他：“当然都是假的，都是叫演员演来的。”

“你在这里，住多久？”

“哈哈哈哈，顾先生也怕一个人啊~”

那，他是不是要消失了?

“难怪。”他坐端正，“虽然很羡慕你们打仗的时候有biubiubi的厉害的武，可说真的，就算有枪，打仗也没那么容易...”他夸张的用手指手.枪的可模样，逗得顾纪年一阵笑。

顾纪年无奈。

“我们的国家变得那么大了，而且团结了起来，真好，再也不会被欺负了。”

算了，工作去吧，反正这家伙也走不掉

三人先回警局联系那小区的保安，说要查看监控，顺便把小区外的监控也一起看了。

所以，他们决定下午一起去小区找死者家属和邻居，最重要的是报警人刘凡。

“石英。”

石英抬笑了起来，光照来，却直接穿过他的，照在沙发上。

“我是缚灵，被束缚在一样东西上，是不能离开它十米远的。”

顾纪年回，刚想安几句。

猛然想起，鬼魂在完成夙愿后，都会升天消失。石英死于战争，而如今他也看到了，全国统一，民族团结，他现在通过电视也了解到了，并且很开心。

见石英没有回答，他凑近和他坐一块，发现电视上正放着现代战争片。顾纪年轻笑：“怎么，对这个兴趣了？”

他愣住。

“嗯？”

“这都什么呀....”

“嗯....不给你看！”

“嗯？”

“这里面都不是真的吧？”石英委屈的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