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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并没有发现外人入侵的痕迹,那她能读人心只有两zhong可能:
一,对方修为远远在她之上。
二,溺水后获得的机遇。
景河下意识地相信第二条匪夷所思的理由。
若对方修为在她之上完全可以直接杀死她,没必要这样绕来绕去。
她一扬手解了法阵,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喊来了贴shen丫鬟月牙。
月牙是她从人贩子手中买下来的nu隶,刚回府时瘦弱不堪,就连shen上大大小小的伤也是hua了一年时间慢慢养好的。
小丫tou人虽然不机灵,但老实肯干,shen得她的信任。
半低着tou的月牙给景河端水洗漱,穿衣打扮。
景河收拾好仪容后面无表情地问dao:“景钰现在在哪里?”
月牙yan底闪过惊慌,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答。
“钰姑娘被老爷罚在祖祠替您抄经念佛,嫡小姐还是不要费神在意她了,安心养shen才是最jin要的。”
抄经念佛?
想到景钰shen世的景河忍不住冷哼一声。
就她那shen世和小心思,也不怕惹佛祖不高兴了。
“祖祠啊,那走一趟吧。”
以前她总气这个来路不明的庶妹抢走了爹爹的疼爱和关注,现在既知dao爹爹用心不良,以后就不为难她了。那残疾二皇子可是个狠角se,她嫁去后的日子可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敲打还是要敲打的,省得那庶妹老是动心思陷害她。
她那弱不禁风的shen子,以前没反击只是不想恃qiang凌弱罢了。
但既然已知晓爹娘的想法,她也不必时常回来,偶尔回府休息要是有人故意叨扰,必不会手下留情了。
景河漫不经心地说完,仪态优雅地起shen。
哪成想月牙这丫tou竟愣在原地。
“怎么了?”她眯起凤眸。
神情不对的丫tou磕磕绊绊地答:“老爷说了,不允许任何人看望,看望钰姑娘……”
与此同时,景河心里响起声音。
[大家都知dao你是自己摔河里想嫁祸钰姑娘了,钰姑娘才醒过来,可不能让你这个坏小姐再去伤害她!]
嫁祸?坏小姐?
景河如同天打雷劈般瞪大yan睛。
她的心腹居然心向着庶妹,还这般看待她?
短短一天时间,景河被三位最亲密的人伤到,一时陷入怀疑自我的痛苦情绪中无法自ba。
月牙见小姐因为无法折磨人mei心善的钰姑娘而脸se难看,更加jian定要拖住人的想法。
这几天绝对不能让嫡小姐见到钰姑娘!
景河在雕hua的贵妃榻上备受打击之时,那坏心yan的庶妹倒是亲自过来了。
门口的月牙劝都劝不住,还是让shen形纤弱的少女踏进了景河的闺房。
景钰素面朝天,一张小脸苍白却掩盖不住jing1致的五官和眉骨,反而比平时更加令人怜爱。
她shen着淡se素裙,jin张又不安地看了景河一yan,像受惊的兔子红着yan低下tou。
“姐姐……”
“我没你这样心思歹毒的妹妹。”景河从tou到尾连一个yan神都不想施舍,寒着脸暗自生气。
谁料咚的一声,那庶妹竟给她跪下,chouchou噎噎地同她dao歉。
“妹妹不知那里有石tou,还请姐姐责罚我,否则妹妹会寝食难安。”
月牙和外面的几个仆人都跪下替她求情。
“还请嫡小姐大发慈悲,饶恕钰姑娘!”
景河咬牙切齿地上扬嘴角,笑容诡异可怖。
这庶妹当真是厉害,不guan她如何选都得吃亏。
不饶恕她就要背负坏名声,饶恕她就只能背地里生闷气。
可她到底是忘记了,她除了是丞相府的嫡长女,还是修真界的筑基期修士!
“去院里跪着,跪满两个时辰我就原谅你害我差点溺死在水里的大罪。不用担心shenti会撑不住,我对天dao起誓,必保你安然无恙。你既想请罪,那就拿chu该有的态度,不然就请走吧。”
景河一停顿,听到好几个人的心声同时响起,都在说她大惊小怪,以大欺小。
她微笑地在这些敢怒不敢言的仆人shen上浅浅地扫视一圈,众人都被她琢磨不透的qiang大气场镇压地低下了tou。
“说到底,不guan你是否有心,我都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