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时,衬衣扣子已经全被剥开了,露出了她胸前雪白的弧度以及随着呼吸而会轻微露出的马甲线,她盘腿坐在床上,平缓了一下呼吸,进入了一段哲学的沉思。
这情热期的冰激凌,她是非得要不可吗?
跌坐在地毯上的人扬着一张可爱的小脸,眼圈有些微微泛红,线条优美的身形雌雄莫辨,掀开了迷蒙的面纱,露出来与之如若无害的外表并不相符合的大咚。
忘记了,他是头羊…或者鹿…总之此类的动物。
生殖器虽然没有倒刺,但是它很粗壮…
而且羊好像是以繁殖能力著名的…
异种族结合,总是有各式各样的不便之处,这也是其中之一。
阿竹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了,身为堂堂的熊,怎么可能怕一只羊?
她的手掌轻而易举的,就将他压在了地毯上,她矫健的身躯完完全全的袒露在他的眼前,他全无反抗,不带一点挣扎,阿竹隐约生起的一点狩猎欲望感到有些遗憾。
身体下的穴道慢慢流淌出清液,小腹有些微微的紧绷,她按着他的肩膀,试探性的坐下去,不敢压实了,他像纤细,但脆弱的琉璃。
但是在臀部摩擦着的肉柱,淅淅沥沥的落着泪,却又不像身体那般的柔软,带着灼热的硬度。
她握着手里面的硕大,用指腹在他的顶部轻微的摩擦,令他的身体微微的颤动。
但他眼含春泪的模样,与身下的蠢蠢欲动的兴奋模样,简直就像劈开的两个部分。
他偶尔会在套动中发出细微到娇柔的喘息声,然后便咬着殷红的唇,似乎难以启齿一般。
时候离谱到一定的境界,就会让人怀疑它究竟是现实,还只是故事了。
也许大脑和身体真的是两种不同的部分呢 ?
他白皙的身体泛着红,身上湿漉漉的,仿佛刚刚进入过桑拿室。
最后准备的差不多之后,阿竹对准位置,一鼓作气,便猛地坐下来了。
陌生的灼热的在她体内的存在感十足,肉壁层层挤压着肉柱,像是一场看不见的战争,双方都不愿临阵脱逃,抵死缠斗。
他的鼻尖都在泛着红,晶莹的泪珠落在地毯上,泪珠落在地毯上,阿竹静静地坐着,静静的适应着那陌生的肿胀感,还有闲暇用手指抚过他巴掌大的脸颊,手上便落着一颗泪珠,不知道一个人怎么有这么多眼泪可以流。
她的双膝跪在地毯上,向前俯着,露出了线条柔和的脊背,圆润白皙的臀部抬起,露出了他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的性器,她狠狠的夹住体内的性器,便开始快动的上下摆动有力的腰腹,她专心致志地撑在他的身上,汗滴一点一点地滴在他的脸颊上。
他有些埋怨,她竟然没有抱住他,也没有亲吻她,她只是用他来解决欲望…
但是他只是向前抬起了身躯,用双臂紧紧地环抱住她的脖颈,向上讨了一个吻。
她似乎才会过神来,身后落下的长发缠绕在他们两个赤裸的身体上,分不清是哪一边更加白皙,她冰蓝色的眼瞳,雾蒙蒙的,像是早晨的海面,眉眼氤氲开来,只有他才能看到的情态。
她的脸颊与耳尖微微的泛起一点若隐若现的红晕,淡色的薄唇在他时不时的亲吻中,泛起了一点微红,一点点的空隙,便能让他抓住探入到口腔的机会,与她的舌头共舞。
灵魂都在战栗一般的快感从他的头皮升起。
他太过热情的亲吻,让阿竹的呼吸有些急促,又有些打乱她的节奏,让她一瞬间停止下来,而后又狠狠的用肉穴鞭笞他的性器。
他发出了刺痛又似愉悦一般的呜咽声,紧贴着阿竹的身躯,仿佛连体婴一般,仿佛要融入她的骨血。
长舌还在不停的探入她的口腔,深入到让她皱起了眉头,威胁性的咬住了他的舌,他才堪堪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