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蹂躏过的痴态。
李相夷最看不得他这个样子,每每看到用要兽性大发。
好比现在,一看到方多病双眼迷离,涎水顺着嘴角流到脖颈上的样子,李相夷就再也忍耐不住。
他快速扒了自己和方多病的衣服,举着自己粗壮的紫红色阳具,就抵在方多病的胸口蹭。
方多病被那大家伙入过不知多少次,可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感受到那东西的炽热。
方多病的胸和普通男人没什么区别,可他最近练剑又练出来了一些胸肌,加上他的乳头总是很容易就被蹭硬,李相夷这会儿就拿着自己的阳具蹭着他的胸。
他的阳具已经涨到发红,青筋暴起的茎身色泽偏身,而方多病的肌肤却特别的白。他这样的姿势,仿佛在污染一张纯白无垢的白纸。
尤其他顶的快一些的时候,那粗大油亮的龟头还会撞到方多病的下巴,就差一点就能戳进对方嘴里,可是他不舍得。
即便他真的很想肏弄对方上面那张红润柔软的嘴唇。
不行了,他有些忍不住了,李相夷停下来,摇摇头,驱散脑子里那些更加淫靡的幻想。
方多病看他不再动了,便伸手握住那硕大的阳物,白皙的手掌感受着手心里那鼓噪着的热意,他还没被进入,下面就又流了水。
可是今天李相没有想进他的花穴,而是拿出来一小盒绿色的乳膏,挖了一坨,就朝着方多病后面的菊穴摸去。
那微凉的乳膏刚一碰到那小小的菊穴,方多病就忍不住缩了一下,有些疑惑,“你……你这是做什么?”
李相夷用手指在他后穴处打圈,说道,“我前几日看到,其实后面也可以。”
看到的?李相夷又去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方多病忍不住问了句,“你……你在哪里看的?……啊!”
他话还没说完,李相夷的一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这人的指尖和掌心都有常年握剑留下的剑茧,那粗糙的指腹在体内刮蹭起来,又痒又疼!
“在屏山镇的书馆里,我们也试试好不好?”李相夷感受到那后穴里又紧又热的,下面更硬了。
“你不是……啊……已经进来了么……”方多病瞪了他一眼,只觉得这家伙完全就是先斩后奏。
李相夷那两根手指,已经将乳膏涂在了他菊穴内壁上每一处能用手指碰到的地方。
此刻,那膏体已经被他的体温融化,李相夷的手指已也经开始模仿交合的姿态进进出出的抽插着。
方多病说不出来这种感受,只觉得后穴涨涨的,没有前面来的爽快,但是很快他就被手指插的开始呻吟出来。
前面的花穴,却因为无人照顾,泛滥的汁水都已经顺着他的腿根淌了下来,方多病只觉得里面如同蚁噬般,痒的不行。
他有些委屈,想要伸手去自渎,却被李相夷给拦住了。
这家伙直接将他的双腿打开,一边用手指快速肏弄着他的后穴,一边凑到前面湿漉漉的花穴处轻轻吹气。
细细柔柔的微风吹向那饱满濡湿的牝户,逼的方多病差点跳起来。
而且他一直不太喜欢被人看他下面,一想到李相夷正盯着他那处,他就忍不住想要蜷缩起腿来。
只是他的大腿被李相夷的胳膊肘压着,根本无法动弹。
正当他羞耻到几乎崩溃时,一根滑腻腻的东西忽然拨开他的花唇,挤进穴里,那是……李相夷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