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自然也会生气,小小教训它一顿就好了。”
“若是小狗屡教不改,或者他和你在意的人,根本无法共同相处呢?”
李相夷弹了弹他额头,“你怎么总是问这么极端的问题。若是真的无法共存,那就把小狗暂时送给别人吧。”
方多病听到他这话,忽然哭了。
李相夷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这又是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我只是在想,你说得对,李相夷。”在意的人,永远都比一只小狗重要。
他与李相夷相处不过半年都不到,可是这人却自小就与他师兄在一起。
远近亲疏,孰轻孰重,根本就不需要问。
连一个农妇都知道的道理,小狗永远都不会比她儿子重要。
她儿子不喜欢,她就可以轻易宰杀这只小狗,不需要管它可不可怜。
李相夷或许不会跟一只小狗计较,可他还是会把小狗送人。
他就是这只小狗,方多病不想等到那一天,亲眼看着李相夷在他与单孤刀面前做选择,因为他根本就不想再见到单孤刀!
不管李相夷到时候想要相信谁,方多病都不可能再回去了!
反正一开始,他要的只有自由。
下午,他们给小狗搭了一个简单的小窝,铺上了一些碎布,旁边放了一些煮的很烂的白米粥,想喂小狗,可是,小狗没有吃。
方多病又去村里要了些羊奶,小狗喝了一点点就趴着睡觉了,他以为没事了。
然而第二天一早,小狗还是死了,方多病十分难过,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一只只养了一天的小狗。
他找了个废旧的木桶,把小狗的尸体放在里面,那小小的木桶只在海上飘了一会儿,就被海浪淹没了。
李相夷很好奇他为什么不就地埋了,但是他看方多病太难过了,不想让他再次伤心,也就没有问。
到了夜里,李相夷想要安慰他,就说了一些自己小时候有趣的事儿,自然就又提到了他的师兄单孤刀,方多病根本不想听,直接把他嘴堵住了,这是他第一次这般主动,这人不仅主动吻他,还主动骑到了李相夷身上。
方多病很难过,可是李相夷不懂他的难过,就像他始终认为,他师兄是个好人,可那个男人在方多病眼中,却是恶鬼。
他们明日就要启程离开,离开这个渔村,去找李相夷最敬爱的师兄。
方多病不想自投罗网,他已经下定好决心。
他自己动手解开腰带,衣衫,袒露处自己曾经自卑厌恶的身体。
可他这个身体对李相夷太熟悉了,下面的穴口隔着衣衫碰到对方那火热硕大的阳物,就激动的开始流水。
白色的亵裤中间已经湿成了半透明状,因为他坐着的姿势,加上前面阳具也硬着顶起亵裤,那下面自然就又紧又绷,勾勒出两瓣饱满鼓起的花唇。
中间一条凹陷的缝隙,看的人心痒难耐。
李相夷哪里忍得住,他想要把人按在身下,却被方多病按住,“我……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