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严沐宸笑着看过来。

“那你呢，以前我不在，以后你也得告诉我，这样才公平。”严沐认真。

有意思的，你应该会喜。”严沐宸边走边跟他介绍。

两人就这么趴在栏杆上望着四周的景。

“这里平时也这么闹吗？”严沐忍不住问，话刚就意识到自己的蠢笨，平时他哥要上课，又怎么会知这里什么样。

他嘴角也染上笑意。此刻的微风、嘈杂和江上的星灯光都变得愈加清晰。他仔细受着这一切，将所有的细节都刻心里，存成一副永远鲜活的图画。

“差不了多少，可能大分都是附近的人，平时下班放学过来也方便。”没想到严沐宸还真的知。

严沐扭看他。乌黑的发丝在夜风中飞舞，温柔的声音在车的呼啸和远人群的喧闹声中忽近忽远，轻松惬意的笑容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亮得耀。

“没有。本来就是想一个人静静，他跟来算什么事儿。”严沐宸推己及人想到严沐，语重心长：“你要是考不好郁闷了，可别一个人跑，有我呢，不开心就告诉我，嗯？”

看着他严肃的脸，严沐宸，正视他的睛，柔声：“好，我不会骗你的，永远不会。”

严沐听他这么说也觉得自己的说法有奇怪，可他更关注的是他哥有没有把他的话听去，“说好了啊，你别骗我。”

一下天桥就被喧闹声包围，大人小孩，客人商贩，所有人都自得其乐，或懒散地趴在栏杆上遥望夜空，或追逐嬉戏笑打闹。更多的是像他们一样，晃晃悠悠沿着江悠闲踱步，偶尔转与同伴说上几句，看看一边小摊上的零零碎碎。

“那他真的一起来了吗？”严沐的关注有些奇怪。

左边不远有一座跨江大桥，无数长条形的光线从桥侧延伸向上，在正上方汇至一，彩绚烂，远看像舞台上的灯光。桥上的车辆来来往往，如演员上下场，只留下短暂的影，又奔向下一个舞台。

严沐心想，你是没骗过我，你只是瞒着我，嘴里答：“你今天答应我了，要是以后不开心不告诉我，自己偷偷难过，就是骗我。我不喜别人骗我，真的。”

严沐宸不知想到什么，低笑了一阵才回答他，“嗯，有一次我考试没考好，郁闷得不行，晚上下课就过来了。”他好像觉得那会儿的自己很可笑，“浩然还不放心非要跟着来。现在想想，可能我表现得太生无可恋了，他怕我想不开从这儿下去吧。”说完他又笑了起来，然后摇摇，长长叹了气。

严沐宸被他的用词逗乐，“嗯，好，我也告诉你，不让你吃亏。”

“你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