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严沐宸低下笑了几声，“是你让那人帮我解决醉鬼的。”

想着想着他更郁闷了，看着盘里还没人动的一杯酒，伸手就去拿。

严沐拦住他，“你还是别喝了。”

“我希望你能开心，如果我的想法让你难过，你就当不知，可以吗？我们都忘了这件事，还像以前一样。”

“我之前来过一次。”说完他转看了严沐一，看他是什么反应。

一阵沉默。

“那是磊，我们几个上学的时候就认识，从开业他就在这里当酒保。”他难得愿意聊天，严沐有问必答，尽量把每句话都说得缓慢，好像这样就能让时间停得更久一些。

“我知，看到你了。”

“这杯就叫纸飞机吧？”严沐宸扭问。

剩的这杯是橙红，杯上还夹着一个粉红的纸飞机。严沐宸将飞机取下来，在手里把玩一阵，才端起杯尝了一。酸酸的，酒味很，度数大概不低。

“这样有什么不好，我觉得很好。”

“如果我结婚了，你会去过自己的生活么？”

严沐宸笑了，恍惚中又找回了以前在酒吧里觉到的那放松，他模模糊糊地想，这放松到底是因为环境，还是因为边的人呢。

“你打算这辈就这样了吗？”严沐宸终于问了来。

严沐宸继续喝了几，上和胃里都了起来，“外面的乐队是小他们吗？”

“我现在就是在过自己的生活，跟你怎么样没有关系。”严沐突然笑了，惊讶于自己的冷静，他现在竟然能如此心平气和地谈论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死心了吧，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

大家至少是真的想事，格人品不谈，能力都是有的。他们就不一样了，一个组里好几个关系，摆烂躺平不活也无理可说。越能，活儿越多，多不多拿，只能看着领导画大饼。

严沐不想聊这个，可还是顺着回答，“好看的。”

“对。”严沐盯着他看过来的睛，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严沐顿了顿，如实回答：“不是，小他们的场很难有位置。”

严沐心里弥漫起悲伤的情绪——他们现在本没法正常聊天。但是回想这些年的时光，刚才那几分钟就已经是奢侈的恩赐了，他应该知足。

“乌鸦...”严沐宸，“很有个。小唱得很好，声音很特别。她好看吗？”

“乌鸦。”

“那天我看到小他们乐队演，他们叫什么？”

“没关系，我在家也喝的，一杯没事。”他也不回，绕过对方的手把酒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