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严沐呼一气，却吐不凝在的那烦闷，“再这么下去我得先疯了。可是...”

人人都像蝼蚁，来来往往，忙忙碌碌。楼，瓦房，臭沟，绿草，鲜，木，夏秋冬，嬉笑怒骂，一幕幕不断上演又不断退场。

“我走了，你看着吧。”严沐下脚凳，刚迈一步又顿住，回：“最近...”

可是什么，他没有说，白浩也安静地没有问。人生总是有太多的可是，太多的退两难，没有人能为别人决定。

“嗯。”严沐眉锁，烦躁地把手机不停翻转。过了会儿，扭对上白浩关心的神，“我很担心。”

他坐在沙发上，试图思考自己后面该些什么，可思绪完全不受控制，很快就像升腾的白烟一样四散开去。

下午严沐走后，他才意识到自己本无事可——没有工作，不想门，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连的基本需求吃饭喝都觉不到。

随着他越升越，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渐渐地，呼开始吃力，速度慢到几近停滞。他到一阵恐慌，不肯就此坠落，可任凭他拼命挣脱，屏息冲刺，却仍在越来越大的拉力下猝然坠落。

毫无来由的恐惧攫住他的心，他像预见到什么一样抬看向前方——记忆中那辆卡车正闪着光迎面撞来。砰的一声响，天旋地转。玻璃碎裂的声音、刺耳的喊叫、车翻时撞击在车的闷响、骨折断的清脆、血落下的滴答声。

严沐再次打开手机，确认没有新的消息又关上，闷不说话。

“他状态真的这么差？”这天是工作日，又没有乐队活动，客人相对没那么多。本来白浩不用来，但考虑到最近严沐时间不靠谱，也想趁机问问他情况，很难得地准过来了。

恍恍惚惚中，整个人像是灵魂窍般升上空，向下遥遥俯瞰。

严沐笑了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好像变成毫无情的上帝，讽刺地看着这一切，在上，一轻松，没有追求，没有束缚。

严沐宸坐在黑暗的房间里，盯着窗外的灯火又陷了混沌。

“是因为你爸妈发现了吗？”白浩想到上次突然挂断的电话，“抱歉。”

“知了，矫情什么。”白浩没等他说完就截住话，也站起，揽住他的肩膀往外走，“走吧，我去烟。”

静了一阵，白浩又开，“有问题还是得看医生，这么拖下去没有好，你要理智。现在心，了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

令人心悸的失重后猛地睁开，前又变成另一幅场景——他正于一辆前行的轿车中。

分钟后实在忍不住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