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

而现在……

“我是你叔叔，你是我老师的女儿，我一直……我一直都把你当侄女、当家人看待……你不能这么对我，停下……好不好？”

那时候她不过是十一岁的小女孩，堪堪到他腰间，手那么小，腕骨又那么细弱。

而黎鹦就在那层隔外，冷静地、怜悯地旁观他的狼狈，欣赏她亲手给予的苦痛。

“可是你现在，在了自己侄女的手上哦。”

“啊……”

陈青竹是他的师母。

一声闷哼后，语速极快的话戛然而止。

周聿安掀开，迷茫空的睛。

黎鹦终于停下动作。

黎鹦仔细望着周聿安痛苦压抑的双，往右下轻偏，语气凉薄带笑：“为什么到现在了，你还对我抱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呢？”

黎鹦在他极力劝阻时用指甲刮上手里的冠状沟，指腹绕住最前段的打转，面无表情地受着那东西不安地弹动、发颤。

死寂昏沉的卧室里，只剩暧昧粘腻的咕唧声，被他刻意忽视，不敢去看，不敢去想。

然后他看见黎鹦抬起了右手。

他几乎是恳求般地开：“黎鹦……不要这样……”

她面无表情地盯着皱眉剧烈息的人默了一会儿，才又放嗓音叫他：“叔叔。”

里的情如翻的岩浆一样沸腾不息，下，间的不知什么时候被释放来，正被少女绵的手掌握住。

黎鹦闻言过来，握住他的手，仰对他笑：“叔叔，一起拍吧。”

冷汗从发稍落，顺着脖颈的线条往下，洇开肤纹路，没领。

黎鹦缓缓开：“叔叔，你不是说一直把我当成侄女、家人看待吗？”

他说：“就算你讨厌我……就算你是想要捉我、报复我，你也不该、不该用这方式……”

那张相框在昨天突然从墙上摔落，木制边框损坏了一角，周聿安把它放到卧室的门边，准备找时间带去修理。

这是自母亲去世后，周聿安第一次在别人那儿接到“家人”这个词。

周聿安轻轻回握住。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面前并拢又张开，自灯光下拉扯白浊的细线，仿佛织就暧昧窒息的网，又汇成一柄利刃，刺痛周聿安的双。

“叔叔……你好天真啊……”

直到最后，他还在徒劳地叫她的名字：“黎鹦……”

黎鸣是他敬重的老师和前辈。

画面咔嚓定格。

他的视线从门边的合照上收回，前是黎鹦疑惑的目光：“叔叔，你走神啦。”

她的视线穿过指无声的罪证，直直望周聿安惨白灰败的仁。

手心肤过被涂上溢前的，一下捋到，又完全包裹着它往上，声靡，勾扯一串重的情腥气。

上的愉尽数化为神上的钝痛折磨，周聿安在恍惚中觉到耳被大的气泡裹住，残忍地将他的神智与分割开，让他无法逃离这情的漩涡。

黎鹦垂下睑，好像是思考一样盯住自己手里的东西神，指腹过青凸起的纹路，听着周聿安极力压抑着的息开：“我不讨厌你啊……叔叔，我在帮你不是吗？如果我停下，你会更难受的哦。”

他曾经叫过无数次这个名字，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惶遽绝望。

她是他老师的女儿，是他的家人，他应该照顾她、保护她、教导她。

周聿安只觉得惶恐、惊悸。

尖锐的快退去后，前的一切逐渐清晰。

“那不重要！你……现在停下，我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不会追究任何事，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