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

意思很明显，要让他来主动。

这样一对比，那只附在上的手掌就显得太过扎。

手指无师自通地夹扯住尖捻，指腹放平在孔上极缓极柔地挲，动作温吞绵密，黎鹦就喜这样纯粹舒服、没有任何不适的觉，她哼哼唧唧地开始撒：“另一边也要……”

周聿安容易晒黑，但是秋冬一捂就又会白回去，新陈代谢比正常人要快，现在正好是偏白的肤，却无端地透一病态的苍灰，指节纹路刻，手背青盘踞，倒显得有几分可怖。

被褥蹭一大片，她转向地仰躺下去，周聿安乎乎地说话：“不能退烧……”

呼。

从到尾，都只有他一个人在纠结、挣扎、痛苦，黎鹦的表情只有纯然的疑惑，再无其他。

但他终究还是勉力撑着，嗓音因生病而低哑，说的话都仿佛神志不清：“……小鹦，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周聿安的手柔的针织衫，小心翼翼地抚着如云的一团，不敢用力，万分专注地注视着黎鹦的表情，从她愉悦的神情判断她喜哪个力，喜被怎么抚。

“只要……只要你……”

黎鹦皱眉，伸手一拍他的膛，用了力气，把那块肌打得啪声震响：“周聿安，你有病吧？”

黎鹦颇为无语，又耐着握住他的一只手伸自己的衣服下摆往上探：“先摸摸我呀。”

黎鹦又在声叫他。

黎鹦“唔”了一声，开始觉得舒服，也乐意下和他说话：“叔叔，你的手好，摸得我好舒服。”

然后，他看见她用虎卡住另一边下缘，以一个推送的姿态展示给他：“叔叔，这里也可以亲哦。”

所以她脆伸手去扒他的衣服：“不是说要吗？别在这儿说些扫兴的话了。”

多讽刺。

见他不说话，黎鹦又觉得没意思，她可没有要给周聿安提供情绪价值的打算，毕竟看他难受，她觉得有趣的。

或许是觉得这样视自己看着长大的孩的太过冒渎，他瞬间移开，又被攀上来的手指住后脑。

周聿安整个人被烧得，耳生理地红透，颤巍巍好像要滴血。

手掌在及绵的之时颤抖微屈，指节却刚好刮蹭上中心尚且陷在里的尖端，只是轻轻过，立刻被刺激到一样起来。

他耷拉着低声询问：“我要怎么？”

所以他刚刚死活不肯吃药。

“叔叔，你亲亲我呀。”

周聿安无言地就要移到另一侧，黎鹦轻扭：“不要这样的，要一起呀，叔叔，你可以脱掉我的衣服。”

周聿安气，颤着手指去解她针织衫的纽扣，一颗一颗从下往上剥开，像拆开礼的包装那样细致，一一窥探到少女白皙细腻的肤，被灯一打，好像镀了层光那样泽。

他下意识地俯，要去亲她的，却被人扭着躲开。

周聿安不动，任她胡揪扯半天自己上的衬衫后又嫌抬着手麻烦，落回去不了：“不行，我累了，叔叔，昨天就是我一个人力，我不想动了。”

语气不像是的前奏，倒像是在认真探讨学术问题那样古板。

黎鹦瞪看他。

黎鹦接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手掌宽大，修长的指节只消一拢，就可以将整团完全裹住，白的肤在指间挤压、溢，很容易就留下红痕，可怜地任他动作。

“不是这里。”

着层气，要落不落地挂在眶内，涌上来的灼把尾熏红一片。

黎鹦受不了他这要死要活的样，手去探他额的温度，还想回去翻温度计的时候被人捉住手腕拉了过去。

周聿安双手撑在她侧，背着卧室天板灯光，棕仁昏沉地和她对视一会儿，好像支撑不住一样脑袋往下落。

这一下把他打疼了，怔愣了半晌，居然从咙里咕哝来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