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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实在过分渴求了。
“师尊,你不能……”池榆往后推了推他,yan睫已经漫上一层薄泪,实在难以接受晏泽宁这样对自己。
此刻仍是午后,yang光如金粉散漫地在空气里浮动,映照在她横陈于书案的玉ti之上,雪白肌肤透着点点shen红转为淤青的吻痕。
chu2目惊心。
明明每夜他都过分索取,却仍是不能餍足,甚至在光天化日之下抵她在桌旁肆意狎昵。
她推了又推,同他见招拆招,ruan语相求,怒骂相bi1,都挡不住晏泽宁压在她发间细细啄吻。
男人修若梅骨的手hua入衣衫,握住她赤luo肩胛,晏泽宁的ti温总是过分冰冷,激得池榆微微哆嗦了一下,伸手an住他的手背,yan眶已是红了。
“……疼,我受不住了……”
晏泽宁貌若好女的眉yan已经氤氲一层薄艳的绯se,chun情缱绻的长眸如雾缠绵,红chun蹭吻她的指节:“宸宁,我的好宸宁,怜一怜为夫罢……”
池榆直到此刻还不能完全相信,yan前chun情四溢的男人是自己那个外表清冷如云间月,内心狡诈冷血的师尊。
他又一次倾shen,将她更jin更jin地压进shenti里,liu连爱yu的眉yan艳得不像话,尽数是对她的渴求。
池榆仍在挣扎,小tui踢在他的腹bu,晏泽宁却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腕,垂首吻在白皙温暖的肌肤之上。
他越发放纵,狎昵地往上吻去,一路吻到大tui,薄凉冰冷的chu2gan让池榆忍无可忍,她撑起shen子给了晏泽宁一ba掌。
“gun开啊!”
晏泽宁被扇得偏过tou去,一缕青丝从耳畔垂落,他摸了摸被打的地方,忽而抬起tou,盯着池榆笑了。
“乖池榆,为师撤了金shen,你再打一次好不好?”
他眯起的yan带着一gu糜艳之se,乌玉般的yan瞳定定盯着她。
池榆一阵反胃,大骂:“你是变态吗?”
打他反而让他shuang到了……
她气得下地yu走,然而对方又粘了过来,双手an住她的腰肢,粘稠靡丽的视线在她shen上liu连。
晏泽宁又一次低下tou,吻她额首,又啄吻着han住她的chun。
池榆被他an坐在书桌上,shen下是她两个月前抄好功课,被热汽蒸腾起来的汗水渐渐洇shi了纸张,带来一阵令人牙酸的粘稠gan。
她的she2被极近狎昵地yunxi着,对方搅luan了她的呼xi,侵占的渴望甚至传递到houtou……
她越发不能呼xi,死死扣住桌案,挣扎的力dao越发小了,手也被晏泽宁以十指jiao扣——他的yu求已经要彻底淹没她。
晏泽宁不满足于仅仅是口she2jiao缠,他往下去,去到池榆还未能完全放松的地方,she2尖点了点殷红的huarui。
池榆难堪别过脸,自欺欺人地用手挡住yan睛,然而他仍不许,执着地牵引她的视线。
“宸宁……你看看师尊,师尊侍弄得你舒服吗?”水声啧啧之间,伴随他粘稠爱语,抬眸jinjin锁住她的视线,louchu水se淋漓的红she2,堪称se情的引诱着她。
她无法抗拒生理的反应,羞耻地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