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嘉月哭笑不得，“好了好了，我保证不会再受伤了好不好？真是的，不知以为我欺负你，我都没哭呢，你看看你。”她伸手拂去他的泪。

第二天起床，江嘉月照镜，角已经成馒，她一脸忐忑地来到教室，不想和沈星闲对上视线，一上午都没和他说话。沈星闲觉得奇怪，是掰过她的脸，看到她角的伤。

她的睛已经睁不开了，脆闭上，忍着回答，“不痛。”

回到家，她把孟沁昨天扔在桌上的钱全拿上了，走去又想到什么，折回去把先前给她的一百也带上。

“月月…”孟沁捧起她的脸，“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我怎么了，你痛不痛？”

“这是谁的！”

“不要！去了老师肯定要问东问西。”

“钱？我没有钱…”江嘉月了脸，“我回去拿。”

她从来不知住一次院要这么多钱，手术的钱，用药的钱，床位费，甚至救护车也要一笔不菲的费用。院那天她和孟沁坐在租车上，各自看向窗外。

“没有了，就我一个。”

“那也不能打人呐，下手太重了吧！”

“小朋友，你是患者家属吗，你家有大人吗？”护士弯下腰问她。

江嘉月沉默良久，她想说什么却也累了，只问她，“我是你的累赘吗？”

“喂，120吗，这里有人割腕，拜托你们快来！”江嘉月坐在手术室外的椅上，灵魂仿佛被，放学回家她发现孟沁倒在血泊中，左手腕割了一很的，她当即叫了救护车。屏幕上微弱的心脏起伏在她上动，她狼狈地倒在一边，为了让自己放松下来，她抓着自己的左手，指甲陷里也没发觉。她抵在救护车的门上，空地望着这一切，泪不停涌，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害怕。

“我磕到桌角了。”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你还不欺负人吗？你明明应该第一时间就告诉我的，我不问你就永远不会说，可是你对我很重要，我不可能不问，你永远不要瞒着我行吗？”

她的睛还是很痛，并且要很久才会好，医学上说从淤青到恢复要一个星期，如果很严重一个月也有可能，在那之后，一切都恢复如初，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但一定留下了什么，像是此刻她心底的涟漪。

“她不是故意的。”

“好的，那我带你去办理住院，你带钱了吗，小朋友？”

“江嘉月你怎么能这样？受伤了都不跟我说，还想蒙混过关，你是不是当我傻，还是不是朋友了？”沈星闲越说越气，拉着她就去医务室。

“摔的。”

“别脑补这么多，真的是不小心的。”

一阵尖锐的鸣笛声划过长空。

“那你告诉我。”

“首领，怎么办啊…你怎么会受伤？”沈星闲愁眉苦脸，眉间扭成一个川字，“你脆来我家住吧，我的房间给你睡，我一定好好保护你！”

“你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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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孟阿姨吗？”江嘉月别过脸不回答，他伸手，“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