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重峦抬起，易衡在看着她，她想了想，笑着说：“我也一样。”

祝重峦低下，“但那天我不是骗你的，我是真的了他那么久。”

易衡回：“我知你在说我不成熟。”

申楷妍不赞同，“很难说，你撞死胡同时候怎么算？比如现在。”

这真的是太荒诞不经了，盗一样的逻辑，祝重峦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说。她看向落地窗外，“我有时候会觉得，你还是当年那个揪我发，抢我书本的同学。”

他的祝重峦，以后就是别人的祝重峦了。

申楷妍比了个大拇指，“优秀。”

易衡才笑了，像是松了一气，他看向窗外，那里是祝重峦刚刚视线落下的地方，是关山市酒醉金迷的霓虹夜景。

“可你从来也不看我不是吗？”易衡打断了祝重峦，“我换一个又一个，我想万一你其实看我，你总有忍不下去的一天，又或者万一下一个我就能忘记你呢？”易衡看着祝重峦的睛说。

申楷妍还没来得及回答，桌面上的手机就响了，接完放下后她郑重坦白，“不好意思，我答应了易衡让他来和你谈谈。”

易衡摇，“很难再像从前了吧？但从前会为你的，以后我也一样会。”

祝重峦彻底放下了碗筷，她将手搭在桌面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你要知，不是每个心愿都会被回答。”她其实看得很明白，于是她回应申楷妍暗暗的担忧，“当局者迷不会适用在我这样的人上的。”

祝重峦沉默半晌，最终放下筷，叹：“你为什么让我们变成现在这样呢？”

是易衡先开了，“你准备一直不和我说话了吗？”

易衡向后靠了靠，“原来这么早我就已经被你划了不可能的区域啊。”

趁祝重峦还没来得及反应，申楷妍已经疾手快地抓起自己的包溜门外，还不忘挥挥手，“你们好好聊！”

祝重峦有些怅惘，“所以我失去了一个十年好友，是吗？”

易衡顿了几秒，声音很低很沉，很疲惫，“我以为是你让我们变成现在这样的。”

直至易衡坐下了好些时候，一向自诩大方的祝重峦也没能从尴尬中挣扎来，只光低着戳自己碗里的米粒。

祝重峦困难的咽了咽咙，“你是很早就我吗？那你又怎么能我时同样拥有别人？”她确定的说：“你不是我的，易衡……”

祝重峦笑了，“那不来也好的。”

这是他从没有过的语气，祝重峦看向易衡，仔细地看着他。他同从前有些说不上的变化，从前游戏人间的贵公易衡是不会这伤心的表情的。祝重峦心沉了下去，“是我让你误会了些什么吗？可以前你的女朋友们都不是我这样的，我才以为我们可以这么亲近的朋友。”

己所的人的情，她也许就失去了得到他的机会。”然后她立刻笑着追问：“我翻译得对不对？”

看不见易衡的神情，但他的声音还算稳定，“我会希望你快乐，但很难祝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