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还会留存下这些证据？裙和鞋她昨晚就一起扔掉了。

洗完澡后来，林百川已经整理完她的行李又去厨房了，她便跟了过去看着正忙碌的背影问：“又要什么好吃的？”

可昨晚，是郁持势蛮横地打破了那条界限，甚至让她隐约嗅到了某危险的气息，这让她很不安，更生了逃避的心思。

杨惜媚也确实到有些疲倦，便应下了。了卫生间刚把上衣服脱下，就听外面正给她收拾行李箱的林百川大声问：“唉老婆，你那条裙咋没在行李箱里呢，该不会也丢了吧？”

林百川转诧异地看了看她，但很快底又显几分了然：“想辞就辞呗！你自己想好了就行！”

“……嗯，我到时候问问。”杨惜媚敷衍。

杨惜媚笑了笑，不置可否。

本来杨惜媚心情还平静的，林百川这话一，她就有些绷不住了，心底那压抑许久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了上了，鼻间也泛起酸意。

“你支持我？”杨惜媚没想到林百川会是这个反应，甚至连原因都没多问一句。

杨惜媚默默听着他絮絮叨叨，心仿佛也从昨晚飘摇不定的船上终于落到了实，那些难堪不虞的画面一下又淡去了不少。

她沉思良久后踟蹰着开：“百川。”

“你说，我现在辞职好不好？”

一路闲话着回到家，林百川又：“累不累？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会，行李我来收拾。”

杨惜媚愣愣看着浴室镜里自己上还没褪去的红印，那是昨晚一场暴行的证明。尽她费尽心力想让自己去忽视去遗忘，可这些残留的痕迹，那只被电梯门夹到变形的跟鞋，以及那条被蛮力扯坏的丝绸长裙，都在提醒她昨晚的一切不是一场醒来就会消散的噩梦。

“当然支持啊！” 林百川毫不犹豫，顿了顿又正：“我知这份工作对你来说不错的，钱多又面……但说实话，我一直都觉着吧，你有些时候得好像也不是那么开心。”

“嗯？”

“你猜猜。”林百川转对她神秘一笑，又很快解密：“昨天后厨招了个新人，老家是汕那边的，会一手反沙芋，你不是之前吃过一次就惦记上这玩意了吗？我就跟他好好取了回经，你等着检验成果哈，看看我来的是不是内味儿……”

“其实也能理解，总裁秘书说得好听，但总免不了要给人端个茶送个什么的，说白了还是个伺候人的活儿，也容易受气，你说你这么好脾气的人都到了想要辞职这份儿上，肯定是受了什么委屈对不对？”

搓洗在上的力越来越重，恨不得搓掉一层一般，她面无表情用略带惊讶的语气朝外面回：“啊？没找到吗？那估计是我忘在船上了！”

这才是她该有的生活，平淡踏实而温馨。而对于郁持，即便很早的时候她是因为他的一个善举而心生悸动，但也仅此而已了。后来她误打误撞地成为他的秘书后就再没了那旖旎心思，只是安分低调自己的事，也从不会主动去接近他，得以相安无事到现在。

杨惜媚垂眸不语。

就这么差啊？也是哈，要我看越是他们这赚大钱的人越是一病，说白了都是富贵病，不像咱穷日过惯了反倒抗造。”

林百川听她这么说也就没太在意：“没事儿，你等会看看还能不能联系得到那艘船上的负责人，要能找回来最好，拿不回来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