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挠一挠?裴翊之呼xi愈发cu重,腹下更是ying得像铁。
他担心公主察觉到异常,只好毫无章法又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在她shi淋淋的tui心mo挲几下。
哪怕隔着里ku亵ku两层布料,他也能gan受到少女tuigenchu1是何等jiaonen绵ruan。
两banbangroufei嘟嘟的鼓起,中间一dao细feng凹陷,就像颗漏着zhi水的mi桃儿。
裴翊之甚至没敢下半点力气,只敢轻缓地回来抚弄着。
huahu之间一颗凸起的小rou粒,在他cu粝指腹的抚摸下变得又zhong又ying。
可这和隔靴搔yang有什么区别?李康宁被他撩拨得浑shen情chao翻涌。
那gu空虚难耐的yang意一点点爬满全shen。
“你别摸……用力挠呀……”
她jiao躯微颤,透过布料渗liu到男人掌中的温热yeti越发丰沛,像是开了水闸似的。
裴翊之hou结gun动,心疼万分,又着实不知如何才能缓解她的不适。
他摸索着要解开她早已shi透的亵ku,一时没控制住力dao,竟把单薄的ruan缎布料撕裂了——
少女水光淋漓的幽谷霎时暴lou在空气中,白ruanfeinen,宛如香penpen的白面馒tou。
充血zhong胀的小yinhe颤颤巍巍的,两banrouchun内又藏着一dao窄小的feng儿,一翕一张吐chu透明hua腻的miye。
裴翊之直勾勾jin盯着,心神全都放在了她tui间meixue上,只觉浑shen血ye飞窜,腹下zhong痛得几yu爆炸。
兄长迎娶公主数月,这般教人神魂颠倒的mei景他恐怕见过许多次了罢?
甚至,还会zuo更亲密的事……
他整颗心像是泡在又酸又涩的苦水里,还密密麻麻地揪着疼。
“你挠呀……”李康宁羞答答地cui促着。
此时她双颊已经红透了,nong1艳的绯se从下颌迅速蔓延到脖颈以下。
若不是嫌那“niao渍”脏兮兮的,她都想伸手挠一挠止yang。
而被她嫌弃万分的yinye,在男人yan里却是香甜馥郁的琼浆玉lou,诱得他口干she2燥……
他的俊脸无法自控地越凑越近,灼热的鼻息不断pen洒在少女白nen光洁的tui心chu1。
这细chu1过于jiaonen脆弱,他不太敢用手chu2碰,生怕指腹上厚厚的茧子会把她弄伤。
李康宁见他迟迟没有动作,正yu表达不满,就被yan前这yinluan的一幕给惊呆了——
男人彻底将tou埋入她的tui间,并用chunshe2贪婪地tian吃她的羞chu1……
“嗯……”一gu难以言喻的酸胀自下ti涌来,她双手猛地jinjin攥住shen下的绣褥。
“啊,你,你在,干什么……”
好奇怪,好奇怪的gan觉……她控制不住地战栗、颤抖。
“啊,不行……别tian了。”李康宁扭着shen子挣扎了几下。
陌生的快wei如chao水汹涌侵袭而来,她几乎要承受不住了……
啧啧,啧啧……yin靡的水声比方才他们亲吻时还要响亮许多。
不知怎的,母后在她成婚前夕说的话倏地在她耳边响起——
“初次可能很疼,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