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耐不住了，她掏手机。

王然思索了片刻，两肩一耸，“通过就通过，谁怕谁啊。”

王然愣了一秒，快速且熟练地收起藏起拖鞋，面对电脑板起脸，人模狗样清清嗓，问：“什么事？”

显得多冷漠，还不是亲自送我了。

下面跟着一溜卖萌撒的表情包。

她看向张雅，“好了，我已经给她通过了，还有什么事么？”

她的呢，反正陆绣似乎很受用，怕什么丢脸。

“呃……王总，您今天似乎心情很好。”

上拉链挎上包，她瞅着床上的影，万般暗示：“我走了啊。”

一直回到公司，王然嘴边依旧滋滋地咀嚼着陆绣说的那几个字，然后滋滋地想：

哼，我就知。

“等一下，”陆绣说，“我送你。”

消息发送。

「陆绣，我活着就是为了看你穿情趣内衣，你要是不答应，我死都不能瞑目」

“雅，你上就是副总了，不兴，开不开心？”

柳暗明只在意念之间，王然也惊讶于自己的洒脱。她想，离职就离职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呢？烈女怕缠女，只要脸够厚，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

然后磨磨蹭蹭挪着步走向门。

光真好，世界真好。你还真别说，这新的一年就是不一样啊。

于是哼着小曲儿，得得瑟瑟翘着一郎，小熊拖鞋在脚尖晃啊晃，那个的啊。

「下次你也穿情趣内衣给我看好不好」

张雅在门站了片刻，也当作无事发生般走来，“陆总重新提了离职申请，需要您审批。”

打个字的功夫，脸都要笑烂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然宝宝绝对是天使！！！！！】

“是有啦，哎哟，这都被你发现了。”

“王总，陆、”在对上她般灿烂的笑脸时，张雅的话锋顿住了。

下一秒，张雅敲门来。

王然看了张雅递过来的平板，这才注意到电脑角落的蓝件图标一直在动。

说完，张雅都还没反应过来，那只手指就脆脆了同意。

想到这里，又乐乐呵呵给陆绣发去：

张雅言又止，半天吐两个字，“没有，那我……”就转要走。

开，果然是陆绣的离职申请页面。

「求求你了」

将要打开门的时候，她听见后传来掀被的声音。

哼我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