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缩合,掐断快感后凸进,让她下体死咬着自己的穴肉,潮液生生地被吸回肉道,憋闷地堆在褶壁里。
邱池流的泪更多,抠抓着她的背,挺立的乳头硬抵着她悬垂的乳头,发出无济于事的抗议。呜咽,抽噎,这些声音都和她的高潮一样被驳回。她双腿狂颤,腹胀到极致的痛觉把身体分成几段,一段在往上求救,一段在往下坠跌,还有一段在无能为力地抽搐,和她的脚尖一起。
“知道我每次看你喝得烂醉,被胥清扶着从会所出来是什么心情吗?”
“你也跟他做了吗?”
方有男突然停止大的动作,缓慢磨着她的肉缝,将潮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她体内,邱池的肉道骤然夹住她的穴口,爽得她浑身发抖,恨不得把硕肿的阴唇都挤送进去。需要奖励她了,她松开她的嘴,给她叫出来的机会,让她骂让她念,她好进行下一步粗野的交媾,只满足自己的交媾。
但邱池没有说话,也没有叫,只看着她,空洞的目光把她呆呆地看着,像个失去灵魂的壳。
“你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你就想看我发疯。”
不能再看她的眼睛,否则又要心软了。
“邱池……”
方有男叫她一声,闭眼吻她,舌肉疯狂地攫取她嘴里的酒气和氧气,要吻到窒息才好,邱池才会记住她,只有以这种方式,才能在她心里留下一个位置。
“你想我,你想的不是她,不要再装了,你根本就没有喝醉。”
她又去咬她锁骨,咬她的乳头,咬得足以留下深痕,再去看她的眼睛。
她在看哪里?明明是和她四目相对,却没有看她,穿过她的眼睛在看另一个人。
不是方有男所想的那个人,而是一身唐装的樊觉浅,他手里拿着串念珠,慈眉善目地朝邱池招手。
“想妈妈了吗?我的小浪。”
年幼的邱池揉了揉泪眼,点点头。
“别难过,来,到樊爹怀里来。”
她乖顺地过去,坐在他身上,让她最好的老爹唱着安眠曲,当她的摇篮。快要睡着,渐渐地觉得有点不舒服,摇篮凸起一块,蹭着她的臀缝,她伸手按下去。
“老爹,你这里怎么肿了?”
樊觉浅在她耳边笑:“因为我也在想你妈妈,我想她的时候,就会生病,这里就会肿起来。”
邱池担心的眼泪涌上来:“那怎么办?”
“帮老爹揉一揉,它就不肿了。”
“嗯!”
模仿老爹在她肚子难受的时候帮他揉,她不会乱叫,老爹却很吵,念着母亲的名字,喘着严禁她喘的粗气。
“鸣恩,鸣恩……我要射进来……只有我能……”
最后她的手湿了,她以为那是挤破水泡的液体,还骄傲地宣称自己具备了医生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