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欧有个小国，”他突然说，提起一个名字：“你知吗？”

“组织里有几个那个国家的科学家，分研究成果已经可以落地了，我资助他们回国建厂，顺便投资了几个产业。”

乌莲耶缓缓饮下杯中冰冷酒，心情复杂。琴酒的自毁倾向之重，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原来他从没打消死志。

他敢用这方法琴酒，就是知琴酒绝不会喜这方法，那这笑容又是哪来的？

他慢慢饮下一泓琥珀的酒：“那里的经济，政治，医疗，绝大分都在我的掌控之下。”

那是这些天以来，他唯一看到的一个笑容。可那笑容并不是对他的，甚至不是对这个尘世。

畅淋漓地后才放开他，为他同时松开了上下两束缚。

琴酒略一颔首，那个地方他曾经短暂地去过几天，还是为了执行组织的一个护送任务，但他不知乌莲耶突然提起那里来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资本家？我确实是。可我提供了百分之八十的就业岗位，那里最近两年的犯罪率下降了一半以上。”

乌莲耶拎着那瓶酒回了房间，坐在琴酒对面。

琴酒理了理衣服，抬看向他。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神中并没有太多自得，仿佛获取一个国家的权柄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一件小事。

乌莲耶看着他的睛：“如果我可以拯救那个国家，手段还重要吗？”

可满足了望的乌莲耶看着琴酒的面容，却慢慢拧起了眉。在那张残留着情的脸上，竟浮现着一个极其微弱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如果是你们，会怎么？”乌莲耶为他倒了一杯酒。

琴酒醒来的时候，雨还没停。乌莲耶正背对着他坐在檐下听雨，那瓶威士忌就放在他手边，已经被喝掉了大半。

琴酒自顾自地清理，披起衣服，捂着咙嘶哑地咳了几声下，没有作声。

这间老宅的院一直大价钱请专人维护着，虽然天气寒凉，但要是能在屋檐下喝酒聊天，看雨滴落在池塘中，应当也是很不错的享受。乌莲耶原本是这样想的，他甚至特意为琴酒带了一稍厚的衣服。可看着他残留在面上的那半个笑意，他什么心情都没了。

琴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分明就是资产寡的派：“你——”

“自然是……”琴酒话音，突然被自己打断了。

乌莲耶随便上一件衣服，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无力躺在榻榻米上的琴酒，慢慢想明白了。

“换句话说，那里是我的了。”

听到他的动静，乌莲耶回过来，他面上别无一丝酒意，看上去冷静得要命，眉目间还残留着三分思考的余韵。

如果照他理想的路线可以成功的话，他的故国也不会这么快就四分五裂了。他一直笃信自己的理想，可他一直没表现来的是，其实他自己对此也有些茫然。固然是执行者了错，可这世上真有不会错的执行者吗？

－　TBC　－

理想与现实，究竟有多大的差距？

“你知我会怎么吗？”乌莲耶和他碰了碰杯，竟是一副要长谈的架势。

在他的恶趣味下，琴酒迎来一个格外猛烈的。缺氧过度的经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再度了过去。

方才那是他最接近死亡的一瞬，而在面对死神的瞬间，他的竟是那样如释重负的表情。

“那里最近过得不太好。”乌莲耶为他简要描述了一下那里的情况，二战结束后，世界势力重新洗牌，有人一就有人一退，那个国家地理环境一般，经济上又没有能拿手的地方，一着不慎，整个国家就走到了崩盘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