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什么证明？无非就是要她自绝嫁与段钊的路。

不得不承认，穆冰瑶的话十分令人震撼；但除了自己的分，其他的有些未能证实。

男人眸光从女致的五官下移，瞥过雪白细颈、勾着冰鉴宝玉的项圈，落在微微起伏的丘。

段锦挑起她的下，望她的眸底：“凭妳一腔言论就要本王与妳同谋，穆冰瑶，本王如何知妳是真心诚意，而不是替太皇兄来打探虚实？要知妳上的是穆家的血，议的是太皇兄的亲。”

段锦将她扶起来，两人靠这么近，她上的馨香在他鼻息间缭绕，那两片绯樱有些招人。

“我，我只是不小心……”穆冰瑶急着争辩，一双清澈的大就这么横冲直撞地，跌了段锦戏谑妖孽的桃中。

段锦轻柔一笑，朗声：“穆二小天赋异禀又如此聪慧，本王确实意动，不过……妳空白话，本王就要为妳得罪太皇兄和穆丞相，有些冒险……”

他的脸靠近她，两人呼相闻：“本王可没瞧见穆二小的诚意。”

以己为祭，这就是她的诚意。

穆冰瑶觉得看这张俊俏的脸变化也有趣：“皇商李旭，二公主的驸，是太的人，也是太最大的金主；一直在地方辗转历练的柳名志，近日要回京述职，不久太会找上殿下，请您给他一个吏位。立言书院、白鹿书院和明德书院是赵王在民间的幕僚书院。喔，对了！翰林院院正欧墨，是赵王段钤的人，最近风风火火的《治安策》一半以上是他的手笔；而现在他已经开始着手写《农桑论》，是一重新规划农田理的著作……”

“预知梦？这般神奇？”表情却是不信的。

“娶妳不难，妳声声说能帮本王，如何帮？”

穆冰瑶此时脸上的红已经退尽，也知段锦不会轻易相信，但她的确拥有“预知”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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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冰瑶澄澈的眸突然凝聚一层冰霜，看着前脸变化不定的人：“殿下，瑶儿只是一个丞相府里不受的庶女，命如草芥，若不能有一个大的靠山支持，想报仇难如登天！殿下或许想问为什么瑶儿选的对象是你？不论你信不信，在瑶儿的预知梦里，你是个好人，瑶儿图的只是一个无忧安乐的后半生，不用每天睡不安稳，上了榻都担心第二天睛无法睁开，如此而已。”

两人青丝缠绕，段锦的手一手撑着她的后背，一手手指毫无征兆地抚在了她翻飞如蝶的羽睫上，温凉搔的觉如电般传遍穆冰瑶全。

段锦脸铁青，攥在袖里的手握成拳；有一瞬间，他想杀了穆冰瑶：“继续说。”

穆冰瑶柳眉轻抬，表情是从没有过的自信：“你有一支暗卫称为‘暗影’，暗影一只有一人，叫晋言，是你的贴暗卫；此后每个小有四人，训练的人叫孙战，曾是江湖杀手组织里排名第一的人……脸别这么难看，我都说是作梦来的，我没能力查。”

“哦？”段锦有些失望，这么一个可人儿竟想用怪力神来骗自己，看来坊间对她的评论还是有参考之。

他眯了眯，哑然：“这世间真有这般奇事？”

穆冰瑶纤细柔荑伸向自己前，毫无犹豫地扯落襟前衣带，湖青的短襦衣襟敞开，里雪白中衣。

段锦闻言，浑一僵，这件事父皇昨日只是随跟他提起，全公公还未下旨……

穆冰瑶细眉如柳，轻轻往上一挑，淡然说：“瑶儿前些时候昏迷了几日，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能梦到日后发生的事情。”

穆冰瑶抬起眸，声：“万千世界，无奇不有。若瑶儿嫁了太，对殿下也不是一件好事。”

穆冰瑶眸一凝：“殿下究竟意为何？”

穆冰瑶看他的犹豫：“三日后，皇上可是设宴宴请权贵重臣？”

“殿下最近提了一名将领叫峰，他用兵如神，当然，差你一；还有，你接了吏和兵，赵庆、杜海、陈田是你的人吧？呃……好吧！瑶儿说别人的事，否则殿下可能会杀了我。”

穆冰瑶灵眸冰冷，往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