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法伸手越过他从桌案上取了一样东西，熟练地在腰上。这女人早有准备，唐寒衣半眯着，他大概知那是什么，但是当索法抬起他一条、腰将玉势缓缓送里面时，饱胀到几乎撕裂的疼痛还是让他大脑霎时一片空白。她似乎在摸索位置，随心所地缓慢推，直到抵达某时唐寒衣微妙地颤抖了一下，她停下来，望着他的睛笑了笑。

第二手指很快也了去，纤长的手指被包裹着向更探寻，很快摸到那一的凸起，索法毫不糊地指腹下去，在他耳畔笑了笑：“这里吗？”唐寒衣息着仰起，咙中混不清地“嗯”了一声。

“院里有井，浴桶在屏风后面。”索法笑得甜：“好巧，我也上你了。”

唐寒衣安静地看着她：“随你。”

但就在这时索法突然到颈上一凉，她猛然推开唐寒衣，难以置信地抬手摸到一条极浅极细的伤，若不是她——

“不，你会另有后手。”

索法转动手指，很快浅浅地起来，另一只手压着他的脊背贴近，低吻在的那一尖上，牙齿轻轻碾磨，偶或稍重地咬一下，立刻又用尖极轻柔地扫过。她从咬到锁骨，最后偏过在他耳垂上轻轻一，着气的吐息落在颈后，惹得唐门难耐地息了两声。

“杀死一个蠢货对我来说也没有损失。”

常年握刀的手并不细腻，指腹覆着一层糙的薄茧，打着转碾那一，蚁噬般的酥麻沿着尾椎蔓延向四肢百骸，却不得彻底满足，刺激得唐寒衣呼渐渐急促，双手忍不住摸到后的桌沿支撑。

“……继续……”

“继续？”

“胆这么大，果然会明尊琉璃。”唐寒衣中咬着一枚化血镖，慢悠悠地笑。

从见到他的第一起，她就想要侵占他了。

唐寒衣被卡在桌沿与索法之间，腰得几乎支撑不住，在烈的刺激下整个人向后反弓，后腰撞上桌案，连带着桌上的灯盏也猛地摇晃，在墙上投两个缠错的人影。情如同两人后疯狂晃动的影，在愈发激烈的撞击与碾压中张牙舞爪地滋长。

唐门面上染着云雾般的薄红，沿着脖颈向下渐染，连也微微泛红，唯独一双漆黑的眸仍然冷清萧瑟，动人极了。

他的息越来越凌，低而急促，从后面传来的燥快意在小腹汇成，一波比一波来得汹涌，索法掐着他的腰最后狠狠了几下，唯一的那盏灯终于被两人的激烈动作晃得“啪”一声落在地，屋内瞬间陷黑暗，与此同时唐寒衣浑颤抖着爆发来。

“我该侥幸我修习过大圣明尊法，是吗？”

索法手指动的速度加快，腕上金铃微微晃动，在一片情的粘腻声中响起清脆的铃音，随着情一声声飘上云端。时缓时急的细碎铃音中，唐寒衣一阵哆嗦，后搐着绞她的手指，他闭双僵了一瞬，攥着桌沿的手指关节用力得发白，随后大大地息起来，但前面依然，他没有去碰，似乎决意全然由索法掌控。

索法向前用力一，温的玉石撞上，快陡然暴涨，唐寒衣难以抑制地声。这一声叫得索法浑燥了起来，她一手撑着他的，一手环住他的腰，快速地往起来。

索法后退半步，死死盯着前的男人，恐惧攀上她冷汗淋漓的脊背，但除了恐惧，她竟然生一前所未有的兴奋，棋逢敌手才能保持长久的新鲜，他比她预想的还要令人惊喜。

索法噗嗤一声笑了：“唐门，你可真对我胃。”她扬起将脖颈上的伤痕完全展给他看，任何一个通刺杀的人都能看，再左偏半寸，才是致命的位置。“不过，哪怕是你这样的杀手也会‘失误’，不是吗？”

“好。”简短的音节刚落，她的手指已然没他的，唐寒衣瞬间绷了腰，未经开垦的后致而，仅仅吞没一手指都有些困难，他膛微微起伏，尽力适应纳手指的异样。

“倘若没有呢？”

后停下了动作。

这是谁都不会相信的鬼话，他们对此心照不宣。

“或许是因为我上你了，这个答案如何。”唐寒衣漫不经心地丢掉化血镖，又问：“有凉吗？”

随后是一阵短暂的安静，索法慢慢了玉势丢在一旁，唐寒衣脱力地将额抵在她肩上，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他们都在微微发抖，黑暗中只有彼此的息声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