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胯间的阴茎还在发抖——朝向摄津万里：“万里，不用润滑了也可以随便进来？”

“嗯……”插入的时候他顺势摸了摸茅崎至的臀部，柔软又没什么肌肉的感觉——跟印象里也差不多——然后没任何预兆地拍了几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瞬间让房间里充满了色情的气氛。啊，好像收紧了一点……

“唔…万里……”茅崎至想回头看他，但视野里怎么都有一个紫色头发的第三人存在，于是被打屁股的时候瞬间感觉热度冲上大脑，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和耳朵都红了——明明应该不会害羞的才对。

“至さん是被看着会更兴奋的类型吗？以前自慰也喜欢给我发照片和视频吧？”

“唔唔……嗯啊，万里，那个……”他想说在十座面前别提那个——要是十座知道他们曾经是这种关系会怎么想呢——但没想到兵头十座在那边摁着疯狂跳动的心脏，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那个人是至さん……？”

“啊啊啊……什，什么…？”

“嗯……以前TRC给我发自慰视频的时候刚好被兵头看到了而已，也没什么——唔！至さん怎么突然……”

“啊…哈啊……”秘密被揭发瞬间让茅崎至缩紧了后穴——不止是后穴，他想起了当时在镜头前憋着尿插着玩具自慰的自己，还有对主人看到可怜的阴茎后夸夸自己的渴望——于是全身都冷得忍不住发抖，他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也憋着一泡尿，而看到这一切的人与那时别无二致——“万里……”

“……怎么了？”

“……”茅崎至摇摇头，那些不堪的、色情的回忆让他只想到要哭，可无论是现在的摄津万里还是现在的兵头十座，都从那个时候走出来很久了——摄津万里慢慢地让上半身贴在他的背上，一边慢慢地摸着他前面已经丧失了作为男性功能的阴茎：“至さん，没关系……我一直以来都喜欢这样的至さん。”

“……”兵头十座插不上话——因为他仍然记得当时自己对摄津万里，还有他手机里的那个茅崎至的评价——恶心两个字像子弹一样正中自己的眉心。他看着摄津万里的动作，也低下头去看自己的阴茎——那里只有空虚的热度，他知道现在自己的阴茎也几乎没法好好射精了：“摄津……”

“嗯……？”

“那个……摄津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吗？”

“嗯。”摄津万里的眼睛打转了一下，稍微停下了挺腰的动作，轻轻地笑了：“为我努力着的至さん和兵头我都很喜欢，非常喜欢。”

“万里……”茅崎至的声音有点哑，他往前爬了爬，抓紧了手下的床单：“我没有万里的话就不行了……会死掉的吧。”

“……至さん，很努力了啊。”

“嗯……”他应了一声，然后摄津万里的手慢慢往上移，几乎没有带力道地在他的小腹处打转：“憋不住的话说一下，不要尿到床上了，至さ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