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报,咸而泛腥的液体灌进了他的口腔中。
他猛地把肉棒吞到嘴里,连自己都翻起了白眼。口中的肉棒倏然膨大,把口腔与食道全部填满,湍急的热流的灌进他的深处。
“好舒服啊……雪长夏。”
花时惊叫着,四肢都软了下来,两腿软绵绵地夹在雪长夏的腰侧。在他射精的同时,雪长夏还在吞咽着他的精液,喉咙一张一缩,按摩着他高潮中痛快无比的肉棒。
只是他射得实在太多,精液反而从下往上溢出来,浓稠的白液从嘴唇的缝隙往外滴。
雪长夏只好把口中的肉棒吐出来,在他张开嘴巴的同时,花时看到他的嘴里全是他刚刚射进去的,还在散发热气的,白花花的精液。
花时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坏事:“雪长夏,我不是故意的——啊!怎么咽下去了,快吐出来。”
雪长夏把嘴里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没事的,没什么味道。”
天啊,花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雪长夏居然给他口交,而他居然射在了雪长夏的嘴里。
“怎么办?”花时欲哭无泪。
“什么怎么办?”
“要不……要不我也给你口出来?”
雪长夏实在很难拒绝这个提议。
现在他们调换了个位置,雪长夏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是谁教你这样的……?”
花时睁大眼睛,满眼无辜:“和你学的啊?学得不对吗?”
雪长夏痛苦地捂住眼睛,不敢再看:对,可惜有点太对了。花时学着他的样子,一边口交,一边往上看,大而透亮的眼睛清澈愚蠢,一看就是个小笨蛋,他最最喜欢的那个款式。
而更可气的是,花时像是舔冰淇淋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肉棒。
只不过看了两眼,他的卵蛋就抽抽直跳。兴奋流出的前液,比花时留下的口水还多。
雪长夏讨饶:“花时,你别这样舔。”
花时是一个很有钝感力的人,包括雪长夏被舔到受不了这件事,他都没有发觉:“嗯?可是你的太粗了,我含不住。”
雪长夏脑子一热,一下子没忍住,喷出了一些。
什么叫“你的太粗了”,哪个好人家的男孩子会随便说别的男人“太粗了”,哪个男人受得了。
“唔——呃——”他的呻吟逐渐变了调,花时继续来来回回地舔,好像发现了一点趣味,或者是觉得自己学得到位,表现得很好,舔得越发起劲。
舌头上的细小颗粒不断研磨着龟头的表面,茎身上虬结的青筋仿佛也有了生命力,碰触到舌头就克制不住地想要扭动。
“花时……你别……”他喘得不行了,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啰嗦。”
花时张大嘴巴,把雪长夏的肉棒勉强吞进嘴里。不过是个龟头,就把他的口腔占满:“唔唔唔——唔唔唔唔?”
雪长夏,是这样对吗?
花时指望得到雪长夏的夸奖,没想到雪长夏像是濒死的鱼,在座位上弹跳了一下。握住自己胀痛的肉棒,凭借最后的意志,把鸡巴从花时的嘴里拔了出来,然后再也忍耐不住,一大股精液射到了花时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