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甜蜜地叫起来:“哈啊…好舒服,哼嗯嗯,我、我也去了……”
性爱后的餍足感回荡在两人中间,安室透抱着千晴满足地喘了几口气,支起身子抽出自己的性器,褪下射满精液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捡起方才在性爱中被千晴随意扔在地上的内裤,用沾上些许泥土的白色布料包裹住收进口袋里,打算等会找个安全的地方再彻底处理掉。
安室透看着少年背后被树干磨出的红痕和腿间充血的后穴,虽自知理亏,但依然干巴巴地问道:“……有哪里不舒服吗?”这伤不是比没做之前还要多嘛?!
“没有哦,我很满足呢,所以哪里都不痛哦~”接过成年人脱下后递过来的风衣,千晴裹住自己几乎全裸的身子,笑眯眯地回答,“我说过的嘛,只要够快乐什么痛都会没有的~”
“呵,小骗子~”不远处的搜救队已经逐渐掉头向树林边扩大搜索范围,看样子也是受命来搜寻凤千晴的后援。安室透的眼色暗了暗,伸手帮千晴更多地用风衣拢住身体,低声告别:“来找你的人越来越多了,我也得走了…在最后,你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你做吗?”
“唉?为什么要这么说?搞得跟再也不会见面了一样,反正下次再有什么重大场合,你还是得混进来保护我吧?哇啊啊!好痛!!”
听见千晴得意洋洋又不以为意的回答,安室透皱了一下眉头,发现自己居然完全无法反驳,便伸手在千晴的屁股上快速地狠狠拧了一把。
猝不及防遭遇偷袭的凤千晴羞愤地捂住屁股,对着站在那里偷笑的安室透怒目而视:“可恶啊!既然长的那么帅,就不要做这种像是怪大叔一样的事情啊!”
呜呜,这个臭男人还真是下得去手,屁股痛死了!
“嗯?你认为我长的很帅吗?”说起来,刚见面时候好像也被喊了帅哥?
察觉到安室透的犹豫,千晴气呼呼地拽过他,猛地拉过他的脑袋,挪开鸭舌帽,在那头浅浅的金发上狠狠吸了一口:“毕竟降谷先生的皮肤就像巧克力一样,头发也像是奶油一样,看上去真的很美味啊~”
安室透的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他努力稳住声音,问出的话语饱含着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干涩:“你认为我的肤色和发色很漂亮吗?”
“嗯?当然啊,我才不是那种随随便便就会夸人的类型嘞!降谷桑就是很好看嘛,这样的色彩就像是奇迹一样,能见到这么漂亮的人真是太好了呢~”似乎是真的掩盖不住自己的喜爱,凤千晴说到一半,就将雪白的脸颊紧紧贴在了安室透的脸上,用力蹭着他深色的皮肤和颜色浅淡的头发,像是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般满足。
“是吗?”抚着少年光滑的后颈,安室透语气中带着些许哽咽,“谢谢你喜欢我的颜色。”
“啊,对了,先别急着走,还得盖个安全章呢~”
可爱的小脑袋下移到脖颈处,软软的唇瓣贴上皮肤,认真地亲了漫长的一口:“好啦~这下彻底安全嘞~”
还真是小孩子,这算是给我写上自己的名字吗?
尚未明白此举含义的安室透哭笑不得,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怀中的少年,重新压低帽檐,低声告别后迅速消失在树林深处。
数小时后,身份重新从“降谷零”切换为“波本”的安室透来到黑衣组织常聚的酒吧,刚一进门就遭到琴酒的盘问:“波本,我早就通知你撤离了吧?怎么用了那么久?”
“咔”,手枪的子弹上膛,琴酒眼神阴霾,似乎只要听到有疑虑的答案就会毫不留情地射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