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伴着身体的耸动不停左右摇晃,不停吐露比以往更多的前列腺液,成功又蹭上了黑尾铁朗的短袖运动衫,将黑色T恤的颜色变得愈发深沉。这波连绵不绝的攻势让他连呼吸的速度也失了一点平稳,不平衡的氧气吸入和二氧化碳输出让他的视野有些微的涣散,只能攀着黑尾铁朗的肩膀被动地调整气息,向来游刃有余的脸上逐渐显示出迷离的表情,那股恍若带着神性的媚态,让黑尾铁朗不自主地停下动作,专注地欣赏起难得一见的绝景。
“看够了么?还是说,其实你已经到极限了?”只需几息就缓过神来的凤千晴施施然道,毫不可爱的挑衅话语让身上人再度按着他的腰窝开始大幅度地动胯。
只是这次的动作变得不如之前那样顺遂了,黑尾铁朗能感受到包裹着他的肉壁在此时显得有些太过热情,那些层层叠叠紧紧地含住入侵者像是根本不愿意让他动,每次摆腰抽送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里面的软肉随着他的动作瞬间缩紧,仿佛想让自己短短几下后就原地缴械。
为了维持男性的尊严,音驹的下一任队长只能绷着额角,挺身用自己的肉棒按摩碾压每一寸可能让身下人舒服的地方,磨出滑溜溜的肠液,让整个甬道重新开始哆哆嗦嗦地颤抖痉挛,滑腻的液体流得结合处一片湿漉。
面对这么猛烈的攻势,凤千晴也意识到了他的打算,挺起已经染上初春之色、宛若无骨的身体,凑到没有被黑色乱发遮盖的耳边:“呼——”
小小的气流仿佛高压的雷电,顺着耳朵一路风驰电掣地打进全身之中,黑尾铁朗全身一僵,酥酥麻麻的战栗感绵密到连小腿肚都瞬间打软,这刹那的失控令他精关松懈,伴随白浊的喷薄,脑海中似乎有朵烟花“轰”地升起,又渐渐蔓延成一片耀目的纯白。
感受到身后完成射精的茎体的抽离,凤千晴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刚刚也一同释放的他双颊红扑扑的,满是退不下的情欲之色。他懒懒转头,就看到刚刚还满脸贤者状态的黑尾正两眼放光地盯着他的穴口,无意识地一缩后方,红艳艳的软肉间就淅淅沥沥吐出乳白色的精液来。
黑尾铁朗看着那些顺着地心引力流到会阴下的白浊,心脏砰砰跳着,胸膛中是雄性天性中自带的、说不出的自豪和满足。他掰开被拍得薄红的臀瓣,手指往穴口中探了一阵,又掏出不少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来。
就着摸穴的姿势,黑尾铁朗调笑:“如何,有‘吃饱’吗?”
支起脑袋,凤千晴眯眼轻哼:“呼姆,马马虎虎吧。”
“只是‘马马虎虎’?”他伸手上前想要抓住凤千晴的手臂,试图按着对方再来一次,或者再来许多次,最好是干到这人黏黏糊糊的向他求饶才好。
一眼就看透了对方跃跃欲试的小心思,凤千晴半垂着眼睛似笑非笑:“如果你不怕赶不上校车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哦。”
几乎是紧挨着他的话,黑尾铁朗放在外套口袋中的手机像是才接上信号一样疯狂地震动起来,相隔不远的走廊边也传来队友们越来越近的呼唤声。这一切声音将他从这个独立于全世界、只有两人的小隔间中剥离出来,仿佛突然让他意识到自己究竟是身在何时何地,原本满脸慵懒的音驹队长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来不及整理仪表就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火急火燎的冲出了卫生间,背影中充满某种落荒而逃的味道,却半途突然折返:“我会把那些家伙都带远的,你、你好好收拾一下吧。”意犹未尽的目光再度略过还在淅淅沥沥滴着白浊的臀部,黑尾铁朗消失在那面重重关上的门口,“不想拉肚子的话,要好好地都排出来哦”。
歪着头看了看严丝合缝的卫生间大门,凤千晴伸了个懒腰,慢腾腾地挪出隔间,就着洗手台冰凉的水草草冲洗了一下:“呜哇,这种温度居然还嘱咐我把自己洗干净,真不知道是关心还是坏心眼了,明明我还是可以用体育馆温暖的淋浴室的。嘛,不过也没差啦,无论如何都得先整理一下才能转移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