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胯下软绵绵的两颗阴囊。
他将那两枚球体托在掌心揉捏着,任由它们在自己的手上无力地涌动,时不时坏心眼地掐一掐游走在其中的睾丸,等到琴酒疼得颤抖着向上收缩,又猫逗耗子般放开。
就这么把玩了片刻,他像是才想起来一旁还有通话在进行似的,雪白的脚趾灵活地夹起屏幕亮着微弱光芒的移动电话,微微向上一扔,准确地用头和肩膀夹住,开口时说不出地漫不经心:“哎~?君度啊,我才不要那种没什么历史文化底蕴的酒呢。”
明明面上挂着可爱的笑容,眼神中却是一片冰冷,凤千晴的眸子闪着危险的光,挑衅般说道:“不如就叫香槟(Champagne)吧!”
酒中之王、胜利之酒、吉祥之酒、恶魔之酒……
复杂的酒,复杂的人。
虽然知道对方真心认同这个代号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有那么一瞬间,琴酒真心实意地认为“香槟”之名确实和这位“日本之光”十分相配。
“哎呀哎呀,不要现在就说的那么确定嘛。虽然已经有了名字,但是不去你们那里实地考察一下,我怎么能直接答应你呢~”重新晃动身体,凤千晴一边对着电话扯皮,一边看着琴酒从强行射精的痛苦中缓过神的样子,继续让那根被药物控制着无法自行软下去的肉柱戳弄自己体内每一处可以感到舒服的地方。
第一次直接与他接触的BOSS似乎也被这小鬼熟练地“出尔反尔”的样子惊到了,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后不等他开始新一轮的讨价还价,就被凤千晴冷漠地单方面切断连线扔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琴酒的下颌被捏住了,成年男子的头被迫转向凤千晴的方向,听着少年人充满玩味的话语:“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在听电话呢。那么不专心,是和我做得不满足吗?还是说你已经不行了,嗯?”
呼吸不自觉地放轻,察觉到自己的恐惧,琴酒又怒又恼,他想用眼神告诉这个在他身上肆意妄为的少年人自己不会放过他,可惜刚刚将视线聚焦,睾丸被人把握的触感就又让他的身体神经质地颤抖起来。
凤千晴颠着那两颗因空荡而显得松垮的球体,语气淡淡:“摸起来确实是一点都没了呢,明明都爽到射空了,怎么还是会走神呢?这可不行啊,不专心到让我生气,你还得多‘出来’一点东西,才能叫我满意呢。”
黑发的美少年昂着下巴思考了一会,恶劣的笑容从唇角浮现,他低下头,看着大气都不敢出的琴酒,起身将体内含着的肉棒脱出,挪动着身体坐到了成年人宽阔的胸口上。
“那么,给我点‘琴酒’看看吧,琴酒~”微弱如耳语般的声音钻入脑海,凤千晴如同不知轻重的孩子般,在琴酒迷茫的神色中,将手重重按上了他的小腹。
体内的膀胱受到外力挤压,其中的液体被迫向外冲破括约肌的束缚,顺着昂扬的茎体,奋力钻过因海绵体充血而变得狭窄的尿道喷射出来。
微黄的尿液先是直直地射向空中,不过上升了几厘米就失去力度四散掉落下来。潮热的液体落在穿戴整齐的西装裤、衬衫、外套和华美的地毯上,被布料或丝线吸收,留下腥臊的湿痕。
可惜,即便衣物被尽数濡湿,眼神已经涣散的长发男人依然难以停止排泄的举动,只能僵硬地躺在地上,任由尿液蔓上以他胯部为中心的周边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