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沉寂中,降谷零的手搭上自己的性器撸动两下,勉勉强强射出来今天的第一发,他把精液拢到手心,有些犹豫地看向黑夜里面容模糊而美丽的青年。
漆黑的,朦胧的夜晚似乎又给了降谷零勇气,他撑起身子用脸颊蹭蹭弦月嗣的侧脸,盛了精液的右手背到身后去。
修长有力的手指蘸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给自己开拓,禁闭的穴口被主人暴力地拉开,指尖的触感滑腻而绵软,湿湿黏黏地嘬弄降谷零的手指。
未经人事的青涩身体内里艰涩的寸步难行,降谷零把额头抵上弦月嗣的肩骨深深吸气。
“嗣…你看看我。”他声音低哑,眼眶滚烫压在弦月嗣肩头。
“哈啊……”弦月嗣轻喘,被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的紧,所以他恼火地踹了降谷零一脚,“你——你能不能行——唔啊——!”
降谷零干脆地放弃了给自己扩张,用臀缝磨蹭两下昂扬的性器就一股脑的往下吞,扩张的并不完全的肉穴被迫张开吞进小半圆润的龟头。
“嘶。”他痛的倒抽一口凉气,背手掰开两半浑圆紧实的饱满臀肉,小幅度的磨磨蹭蹭。“嗣…呜,唔嗯……我——呃…嗣,嗣……”他一遍一遍小声喊他,好像他的名字是什么止痛的良药,被降谷零在舌尖翻来覆去黏糊糊地滚弄。
终于进去的那一瞬间,两人都闷哼一声,降谷零疼的弓起身子,弦月嗣爽的眼睛失神。
紧致的绵软的穴肉小口吞咽敏感的龟头,柱身被蠕动的穴肉包裹,爽的弦月嗣手背压着眼睛细声细气地哼唧。
要是他有尾巴,现在估计连尾巴毛都炸起来了,降谷零无端联想,忍着撕裂的剧痛往下坐。
“……呜,呃啊!”中途不知道顶到哪里,降谷零的腰猛地弹起来,湿软的穴肉抽搐着绞紧,浅金色的短发被汗打湿贴在脸侧,“怎么——啊啊啊——哈呃…”
滚烫的肠道被毫不留情地劈开,热腾腾的脸颊靠在弦月嗣的颊边。弦月嗣被快感逼得眼眶湿红,咬着手指偏过头小声喘息,指节被尖牙磕出一小片深红的淤痕。
降谷零又在亲他了,柔软的炙热的嘴唇在他嘴角到胸口落下一连片潮湿的吻。
“zero——哈啊,唔呜…”弦月嗣话都说不利索,降谷零伏在他身上,呼吸都交缠在一起,闷得他呼吸愈发急促起来。“你,慢点呜……零——嗯——!”
他叫零的名字叫的含糊又粘腻,饱含着情欲的上扬的尾音勾着降谷零的心脏颤颤悠悠,肠道深深绞了两下弦月嗣就小幅度挺腰缴械投降,微凉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腺体,降谷零身体僵硬,手还没碰上自己的性器就颤抖着射出来。
白浊的精液喷到弦月嗣小腹,连锁骨和下颌都沾了点,看着眯着眼睛喘息的,无知无觉的弦月嗣,降谷零又是下腹一紧——再来一发是不现实了,他无奈地伸手掐了一把,疼的自己呲牙咧嘴。
…好在下去了。降谷零松口气,鬼迷心窍般低下头去舐弦月嗣下颌跟胸前溅到的精液。
“哈……哈啊……”他撑着身子从弦月嗣的性器上抽身,还剩下大半龟头在里面,括约肌依依不舍地大口挽留半软的肉棒,优秀的公安完美地夹住了屁股里弦月嗣留下来的东西,微微肿胀的嫣红穴眼小幅度翕动,一副被操开的惨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