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歌来。
“你休想!”
解青挣扎着要反抗,奈何被青年控制得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
“这可真槽糕啊。”妇人看着试图朝自己求救的小姑娘,表示爱莫能助。
扒在帐门框的手指被残忍绝情地一根根掰开,妇人啧啧感慨,“这孩子真是和他那死鬼阿爸一模一样。”
账里——
即使死到临头少女也依然顽强不屈,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体型差距和力量压制能轻易解除她的一切负隅顽抗的意图。
最后的最后,她咬牙切齿到,“总得让我死个明白,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怎么发现的?唔……”付思一番,是一声足以酥掉骨子的轻呵,“你见过的,不是吗?”
解青愣了愣,惊呼,“那只鹰!”
“是啊。”青年大方地承认了,“倒是你啊,假装骑马逃跑,实则调虎离山,要不是有千嵇在,说不定还真让你得逞了。”
“啧……”大意了。
“小瞧你了,还以为是只小羊羔,原来是个小狐狸。不过可惜,还是让我抓到了。”青年解开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现在,猎人要享用猎物了。”
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一切都被青年的吻堵住了。
……
“啊!混蛋!痛啊!”
“诶呀,稍等稍等……”
“呃啊!不许戳那里!不可以!”
“不许戳哪里?……嘶!怎么看不出来,小小嫩嫩的一个,爪子还挺利!”
“你混蛋!!慢点!!……”
破瓜之礼,以痛为吻。二八韶华,少女窈窕。
男子的雄厚和强硬让她像枝蔓一样只得无力地攀附。铜色的身躯,矫健遒劲,像尊实实在在的铜墙铁壁,缚着她无处可去,无处可躲。
只得孱弱忍耐地接受那炙热爱欲。
张牙舞爪,负隅顽抗。
他轻蔑地嘲笑出声。
徒留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敢怒不敢言。
“什么时候结束啊!还没好嘛?”
“还有亿下,耐心点……”
秋天是个收成的季节。
……
青年最开始确实只是想着自己出门在外 给孤单的阿妈找个帮手作伴。
大汗的军令急,他没多少时间,于是在打听清楚镇上牛羊牲畜看病都去哪后,直接把人抓了带回去。反正在汉人眼里草原的蛮夷向来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