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咬了几口奶子,湿糯糯的舌头又在乳头上黏来黏去,舔得很卖力,遵循着某种规律,这应该是通过大量实践得来的。
我绷紧小腹,全身狂颤,我感觉我脑子里的心要炸开脑袋了。
要是真的炸了,算脑梗还是心梗,我在思考。
卢诗淇舔过一只又舔另一只,我的乳头被她舔得湿湿烫烫的,痒得要命,但我挠不了。
我尝试转移注意力。双缝实验,宇宙的边界,仅探索了不到10%的海洋世界,高维生物的存在形式,地心世界的入口,这些有趣的话题像是走马灯一样在我脑中闪过,假如我现在就死,我需要记住不往有光的方向走,地球监狱的捕灵网就不能抓住我。
但卢诗淇紧紧抓着我,她逃不了,也不让我逃:“你身上好香……熊鸢……奶头也甜甜的,我好喜欢……”
香,可能是染上别人的脂粉味;甜,梁双燕那种会出奶的乳头才是甜甜的。不过她现在脑子不清醒,就不计较这些了。
“你知道我梦过多少次吗?我亲你,你都不会躲,你还会撒娇,让我再抱紧一点,你身上特别暖和,特别软……”
卢诗淇贴着我的脖子亲上亲下,手也往我的裤子里摸,腕间的疤痕擦过我的肚皮,指头摸过我的阴毛,找到我的阴蒂,熟练地揉弄起来。平滑的指甲先是刮了刮表皮,然后是指头的搓捏,带动阴唇相互摩擦,像是苍蝇搓手。
我想到梁双燕愉快的反应。我不理解。
“给点反应行不行?别他爹的搞得像是在冰恋!”卢诗淇揉着揉着,趴在我的身上突然暴怒,手上的力度重了,我的阴蒂该肿了,“我真的受够你这副死人样了!”
“我就喜欢你这个死样子。”我又想起梁双燕的话。
很奇怪,我总是想起她,这不是个好兆头。
“我今天真的很累,别闹了。”我叹了口气,睁开眼说,“再陪你看会儿电视,我们就去洗澡吧,你几点喝的酒?”
醉成这样,大概需要等4-8个小时才能去洗澡,我不希望她猝死。但这不是我的首要目的,我只是为了转移话题。
卢诗淇的手离开我的阴蒂,她抱住我的腰呜咽,听起来非常可怜:“我忘了……我头好痛……”
“好了,睡一觉再去洗吧。”我举起手,放在她的背上捶了捶,“上班的哪有不疯的,哭出来就好了。”
她压在我身上哭了很久,忘记给我解绑就睡过去。我用手解不开,用牙咬开了,把她的衣服裤子都脱掉,给她盖好被子,关掉电视,带上礼盒再离开。
我初中学吉他的时候,跟卢诗淇抱怨按弦很痛,害怕把血管按爆,她就送我一把弦软的尤克里里作为生日礼物,但我的手已经按出茧巴,再无知觉;我喜欢看书,她就给我送了一部Kindle,但我只习惯看纸质书;我经常给她分享我喜欢的歌,她就买了台蓝牙音箱送我,但我只想戴耳机自己听。
于是我告诉她,这些礼物我都用不上,放在角落积灰,希望她不要再浪费钱。她说礼物就是要没用才行,有用的用完就忘了,没用的摆在那里积灰,至少我还会记得去清理灰尘。
我攒好所有礼物的钱转给她,从那以后,她就开始送这个了。
我打开礼盒,里面放着一个看起来像小笼包的自慰器。
我把它和其他奇形怪状的自慰器放到一起,关上快被塞满的抽屉,拿起睡袍走进浴室。
时间是凌晨两点三十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