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湿滑的软肉去。
“宝宝好会吃。”我扶着她的腰,感到一阵剥离过后的清爽,她黏糯的体液应该从我的掌心落下了,“都滴下来了。”
梁双燕动得更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大:“能不能打一下屁屁?”
“啊?”
“我想我妈了,我要你打我一下。”
“也不至于想这个吧?”
她摇摇屁股:“快点嘛。”
我纠结了十秒,松开她的腰,摸到她的右边屁股,轻轻拍下去。
她说不够,再用力一点。
我不想用力,我不想当她的妈。
“小熊,熊师,熊宝宝……”梁双燕哀求着,“老公,求你了老公……老公最好了。”
我听得有点冒火,往她的屁股上重重扇了几下,扇得她大叫起来。
“别叫老公,我是女的,女的你清楚吗?”我边打边说,“我不是你老公,我是熊鸢,你不要只顾着爽,不尊重人。”
她哭着说知道了老公,我继续打。她说她好像要那个了,我不再打,让她翘起屁股,我抓着她的臀瓣,舔进飙水的肉口里。算上调情的时间,到潮吹为止的时间是八分钟,越来越长了,可能跟新鲜感成反比。
潮吹的体液有点腥,在我的接受范围内,超出的是嘴唇和嘴边沾上她泌出的黏液,这让我不太舒服。
我一鼓作气,不断地吞咽,在臀缝里困难地呼吸着,听见梁双燕在尖叫:“啊!受不了了,要死了……我好爱你,操死我好不好,老公?想给你生好多好多宝宝……”
我不想做了。我真的有点生气。
“不行,我还是有点不习惯。”我松开她,最后扇了一下她的屁股,擦着嘴下床,“我去漱个口。”
她老公也这样打过她吗?堂堂医生,白天一本正经地治病救人,晚上打老婆的屁股,把老婆玩得屁滚尿流,想想就令人作呕。
我刷牙刷得干呕了一会儿,拿着湿毛巾回到床上。台灯亮了,梁双燕趴着不动,我让她翻身。
她翻过来,看着我手里的毛巾,自觉打开腿:“对不起,小熊,我刚才……”
“没事。”我撤开护理垫,把着她的膝盖,仔细擦拭黏腻的阴唇,“下次不要叫老公了,我会按你说的做。”
“真的没事?”梁双燕打开手机的电筒照我,“没有生气?”
“生什么气?”
我抬头看她,强光让我短暂地失明,我又有点恼火:“你想让我变成瞎子吗?”
“我发现个好玩的!”她突然变得很兴奋,把我拽下去,“你躺下!”
我被梁双燕按在床上,她关了灯,坐在我身上,把手机移到头发前,电筒射出的光从她发间穿过,照在天花板,映出她发丝的影子,散开的,卷曲的,像是树的年轮,又像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