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越讨厌你，你越兴奋？”我说，“那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最讨厌的人。”

要不要现在就告白？

梁双燕哭了一会儿，又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所以我之前找大师给你下了咒，要是和我分开，你就会有血光之灾。”

我握住她的手说：“我想亲你。”

“我以为你烦我了才躲起来，我这些天总是在想，到底哪里错了。”

我把她的手指到一边，给她泪，看她哭比楼还难受。我不想让她再问了，好不容易见面，我只想亲她抱她。

她看着我，声音很轻：“你不是一直昏迷，你是差死在手术台上，对不对？”

“你想去的话就去吧。”

“怎么的？”

梁双燕的泪来：“她们说你天天哭得死去活来，那时候为什么不找我？”

“那我去找向晋坤复婚。”

我在纠结。

“你人家话？”我说。

她怎么不咒我死呢？如果是，我真的会谢。

“我帮不了你。”

“撑在这里，这样腰不会很累。”我扣她的手指，小声说。

虽然这个逻辑是盗的、错误的，但我的确不能，现在的我没有离开的能力，只有梁双燕离不离开我的这选项。她已经怀，不可能一直陪着我，我也不会让她陪。

很久没亲嘴，我都快忘了要怎么行。我凌地着她的，手从护栏摸下去，想找到开关，把我们之间的这个障碍放下。梁双燕觉到了，帮我放下，我顺便拉着她的手，在床沿。

她还是说不。

“你好烦！你不要说话了！”梁双燕气得扑上来，用她的嘴堵住我的嘴，边亲边哭，“小熊，你怎么这么倒霉啊……”

“离不了，想离也没那个。”

看着我。”

梁双燕摇：“要是你这次真的死了，我……”

“肋骨不是骨折了吗？这是固定用的。”我抱得更，拍着她的腰和背，“已经不痛了，你不要哭。”

她贴在我耳边，颤抖地说：“但是我又想，你既然不喜我，肯定也不在意我错不错的，你只是懒得应付了。”

“你想气死我吗？”

梁双燕哼了一声，我了她的嘴，稍稍侧过，右手伸

“他要是又打我怎么办？”

她昂着：“我不看。”

至少车祸这个谎言没有馅，我把她的发挽到耳后，到很庆幸。

“太痛了，对不起。”

“你坐。”

梁双燕低看我打了石膏的手，俯靠近。我捧上她的脸，嘴凑过去，她不让我亲，把手指压在我的嘴上。她的指尖有凉，她该多穿一。

“我死了，也总会有下一个来陪你的。”我说，“梁双燕，说真的，我现在满足不了你，你可以去找别人了。”

梁双燕哭着说，她托住我的手，另只手轻轻揽过我的肩，下不落在肩膀，抱得有谨慎，可能是怕我痛，也有生疏，我们是有段时间没抱了。

“不要为不值得的人生气。”

我把她稍微抱一，梁双燕摸上摸下，应该是摸到我病号服里面的固定带，她哭得更大声。

这个，我实在想念。

“你有没有发现，只要我们不在一起，你就会事。”她还是哭，“这说明什么？说明你不能离开我。”

我顺着她的话说，突然意识到这样拥抱的姿势对一位妇来说不会舒服，我松开她，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