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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最终破坏了她们的兴致,也浪费了mei食。香甜的麻糍进了我的肚子,很快又从我嘴里吐chu来。再回到纸盒里,它们已经变成一团shense的浆糊。
我自认为呕吐的声音不大,姐姐和梁双燕应该听不见,但是我刚把纸盒盖上,抚着xiong口顺气,姐姐就chu来了。
她瞪大yan睛看我,嘴chun泛着透run的红,颤抖地张开叫我熊鸢,叫得怪生分,口型之浮夸,牵扯得嘴边的水光闪闪发亮。
漂亮。
好漂亮的一张嘴,比情se漫画里的还要好看,就是看得我肚子疼。
我撑着墙蹲下来,姐姐要来扶我,我拒绝了她的好意。我把纸盒放在地上,慢慢站起来,抹了把脸说:“不好意思,等我一下,我进去跟她说几句。”
姐姐给我递来拐杖,我说谢谢,她不敢看我,她似乎也没有预料到我会chu现。或许是梁双燕跟她说我要吃过晚饭才回来,她也是被隐瞒的那方。
哎哟,姐姐,其实你完全不用考虑我的chu1境,毕竟我和梁双燕从来不是情侣,就算你们天天在我面前zuo爱,我也没有资格去阻拦。偷偷摸摸地zuo这zhong事,实在是很没必要啦。
你大可以不用把指tou藏进掌心,我说真的,姐姐,而是举到我面前,分开它们,黏连的水丝拉成晶亮的网,可以给我大方地展示你的劳动成果,堂堂正正地让我这个二号技师进去接着服务,这样我还不至于被气得呕吐——生平第一次被人气吐,又是一个新奇的ti验,gan谢造wu主。
进门前我问姐姐有没有碰梁双燕的ru房,她说没有,我再次谢过她,用拳tou抵着肚子,拄拐进去。我听到姐姐在后面关上了门,这次终于关得很jin,咔嗒一声,绝对不可能留下偷窥的机会。
梁双燕的上半shen仍然是赤luo的状态,她tou发luan了,垂在肩上像一堆蛇。她正对着镜子玩自己的rutou,表情很享受。
我走到离她一步远的距离,看着她的肚子说:“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梁双燕没理我,把手伸进裙子,动着腰,闭着yan开始shenyin。她叫得越起劲,我越是gan觉ti内有团火在烧。这不是怒火,也不是yu火,某zhongwu质的燃烧,也许是shenti正在被热解,甚至yan前都chu现了白热。
胃还是十二指chang?应该是胃。
胃疼的时候烧心啊,gan觉自己是炼丹炉。
当老师的朋友这样向我抱怨过,我当时还觉得她的话很夸张。
我an了an眉骨,恢复视线后,继续对她说:“是因为我去见别人,你不高兴,还是因为我们xing生活不和谐?”
“无聊而已。”梁双燕还是不看我,边chuan边说,“和你zuo得很无聊。”
“你先冷静十分钟,我等下再来问一次。”
我转过shen,重心已经很难掌控,差点就让拐杖绊了tui,在这里来个平地摔。我一路倚靠柜子和墙,chu门摔到姐姐的怀里,又从她怀里挪chu来,打着醉拳往卧室走。
我知dao我的情况不容乐观,不长的一段路被走chu了万里长城的规模,几乎是靠摸爬回去,tou上chu了很多汗,shen上还好,没把梁双燕的衣服弄shi。我换上自己的衣服,把她的衣服叠好,去卫生间吐了一会儿,吐chu血块之后,我拨打了120,给庄女士发去一条消息。
一盒麻糍引发的血案。
这不是我发的那条,是一瞬间飘过我耳边的句子。不guan是谁说的,它说得都不对,麻糍终究无辜,控制不了情绪才是死因,我绝不允许自己死于这zhong低级错误。
我咬牙整理了仪容仪表,带上梁双燕的衣服往外走。梁双燕已经从衣帽间chu来,脚下踩着针织裙。她赤shenluoti地站在走廊,看起来很孤独,姐姐不在她shen边,不知dao去哪里了。
我像个行动迟缓的丧尸,朝她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大概是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她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脸se很差,嘴ba微微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