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生番外：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下）（H）

程苑再次帮季云生tao弄yangwu的时候，他jinjin抱住她的手臂，生怕她反悔，粉红se的shenti在水中伸展、翻腾，像一尾失去所有鳞片的鱼。

“阿苑姐姐，我好想你……距离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一百九十四天，我给你写了六十五封信，你一封都没有回……”

他昏昏沉沉地jin挨着她的xiong脯，语气充满委屈：“阿苑姐姐，你是不是很讨厌我？是不是gen本不想看见我，不想跟我说话，更不想chu2碰我的shenti？是我该死，是我学艺不jing1，是我连累了你……”

程苑拿可怜baba的季云生没有办法，觉得骂也不是，哄也不是，只能ying着toupi装作没听见，悄悄加快tao弄的动作。

因着常年在外征战，她的手心布满cu糙的茧子，rou搓mingan的yangwu时，带来的gan觉既痛又shuang。

季云生很快说不chu完整的话，仰高俊脸发chu濒死的shenyin：“阿苑姐姐，对不起，我又要……又要penchu来了……唔！”

鼓胀的yangwu挣chu水面，红得发亮的菇tou猛然张开圆圆的小嘴，朝着斜上方penchu一大gunong1稠的白jing1。

那guyangjing1跃过浴桶，飞溅到远chu1的地面上，形成一朵yin靡的hua，散发chunong1重的腥味。

程苑勉qiang维持镇定，收回shi淋淋的手，活动了两下酸麻的手腕，打算给季云生换水。

然而，季云生急chuan几声，像是被今晚一连串的遭遇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又像是意识到自己丢尽脸面，索xing破罐破摔，竟然从浴桶里站起shen，闭着yan睛朝她飞扑过来。

“云生！”程苑惊叫着抱住季云生的腰，和他一起gun到地上，空chu来的那只手下意识地垫在他脑后，避免伤及要害。

浴桶被季云生踹倒，温热的水洒了一地，打shi程苑的衣裙和发尾，把她变得和他一样狼狈。

“云生，你没事吧？”程苑伏在季云生shen上，一条tui卡在他tui心，察觉到yangwu又一次变ying，暗叫糟糕，“云生，云生！”

“阿苑姐姐，我……我好想跟你zuo夫妻啊……”

季云生依旧jin闭着yan睛，yan角却渗chu两大颗晶莹的泪珠，坦白dao：“我的反应跟chun药最多只有一半关系，另一半是因为你……从十四五岁的时候，我就对你有了非分之想，一看到你就浑shen发热，小腹发jin……”

“我还经常躲在你房间的窗子底下听墙角，听你和二师兄闲话家常、说笑、亲热，听你发chu好听的shenyin，对着墙bishe1了一回又一回……”

程苑的脸上浮现chu羞恼之se，回忆起昔年和林开诚的恩爱缠绵，又有几分伤gan。

“够了，不要再说了。”她低声喝止季云生，“那时候你年纪小，不懂事，我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可我现在已经不小了啊，我过完年就满二十八岁了，对阿苑姐姐的gan觉还是一点儿没变。”季云生终于睁开yan睛，望着她的目光清澈而执着，“阿苑姐姐，我真的不能跟你zuo夫妻吗？真的一点儿可能都没有吗？”

程苑扛不住他的热情，移开视线，语气冷ying：“我忘不掉阿诚，成亲那日，我们便对着彼此立下誓言，要zuo三生三世的夫妻。”

“那、那如果我不求来世，只修今世呢？”季云生大着胆子握住程苑的手，an在自己赤luo的心口，“阿苑姐姐，你们今生缘分已尽，就让我替二师兄陪你度过接下来的几十年，好不好？”

“你不用qiang迫自己忘记二师兄，我把他当成兄长，也不会忘记他，咱们每年都可以一起拜祭他。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让孩子跟着二师兄姓‘林’也好，跟着你姓‘程’也好，我都不在意。”

程苑沉默许久，挣扎dao：“云生，这对你不公平。”

“我不在乎公不公平，我只在乎能不能跟阿苑姐姐在一起。”季云生梗起脖子亲吻她的脸颊、她的脖颈，态度虔诚恭敬，动作小心翼翼，“阿苑姐姐，你要是实在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就把我当成二师兄的替shen吧。”

“我知dao二师兄是什么样子，有什么习惯，虽然不可能模仿个十成十，五六分还是没什么问题。”

季云生的目光变得shen情，像是忽然换了个人，低低地dao：“阿苑，我不在的这些年，苦了你了。”

程苑浑shen一震，像一把已经绷了太久、终于得以松懈的弓一样，靠在季云生肩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