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久违地梦见了那日，窥见广陵王女儿的那日。

郭嘉看着孔离去的背影和手中那壶酒，嘴角勾起笑意。

他梦中的广陵王引导着他，将他的，她的衣尽数褪下，孔看着她上各陈旧的伤疤，妖孽等词堵在嘴边，任由广陵王把他向后一推，跨坐在自己上。下一秒，广陵王双手捧过孔的脸，慢慢的凑近：“先生，此事竟然还需要本王来教你啊…”

他站在门，端着自己省下来的药和补品，敲了几次无人应答，于担心他擅自推开了那扇门。门后，那广陵王披散着发，上杉半褪，清理着自己的伤。

梦里似乎有一力量让他内心的想法无遁形，孔抬手将广陵王的一缕碎发轻轻捋到耳后，看着广陵王对自己嗔一笑：“夫，好疼啊，那一箭真的好疼。”

那日剧县一战，孔本来都已经松了一气，结果抬就看见广陵王后心中了一箭倒在徐庶的怀里，快速洇的鲜红血迹让他呼都不畅了。待她醒了之后又因为女份的事情兵荒，直至广陵王离开北海，孔也没找到时机将关怀的话说。

“北海相，请到书房来吧。”

孔一边语无次喊着妖孽，一边想去，可是却像不听使唤一样走到床边坐下。女轻轻拉过他颤抖的双手，轻轻吻了一下：“只因我是女，文举就要将我所的一切，将就君臣功绩一并否定吗？”

孔闭上，让自己不去看那像是施加了巫术一样的眸，但是这样只是让他的官更加清晰。灵活的小伸了来，轻轻的挑逗

不，不，不是这样的！孔慢慢后退，他知此时是他自己的梦境，却忍不住同那日一样惶恐。梦里的广陵王与那日不同，是一副女儿家淡淡施妆后的昳丽容颜，她对着他笑了笑，衣衫半掩下，是解开了染血的束布之后释放来的房。她说，“文举为何不敢看我？”

看着逐渐贴近的广陵王，孔没来由的想起来那话本上的狐狸。温，柔的印上来，微凉的尖在间试探了一下，他听见广陵王糊的声音：“夫，唔要张嘴…”

代完事务，广陵王原本想为孔办一场接风宴，但是被孔严词拒绝了，无非是不应奢靡等等，广无奈，只是随他去了。

孔在广陵王的波转间定住，他本应该把手去再摆学先生的姿态用戒尺好好教训这个不知礼义为何的广陵王，但是孔怔怔地望向那双琥珀的眸，他想的是白日里陈登为她扶正簪的手。

“这是去年秋天酿的梨酒，先生尝一尝吧。”广陵王看着他下的乌青，给他推过去，“里面加了安神的采药。”

他颤抖的手沿着广陵王的耳际，脖颈，直到抚上那自己从未涉足过的领域，将自己的儒家法，人纲常抛之脑后，小心翼翼吻上旁边温的肤。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这妖孽的邪，于是躺在床上闭上睛。

孔没有拒绝。在他走书房返回谒舍的途中，看见郭嘉倚靠在廊下，手里的烟斗一下一下敲在栏杆上，看见他，起笑：“孔夫。”孔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经过郭嘉边，闻到他上那歌楼带来还没散尽的脂粉香气，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孔向来是不屑于那些什么书生狐妖，书生女鬼的劳什野话本的。从前在学授课之时，经常能抓到学生在下面偷看，一律把书没收外加罚抄书十遍。他看过收上来的话本，内容大同小异，经不住诱惑的书生，野地里跑来的孽畜，价格一些的还有图。

北地的酒为起效果大多辛辣，这壶梨酒味清甜，像广陵的风一般。孔看着桌上这壶酒，无端想起来白日广陵王从自己后探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