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完全适应,那边已经大开大合的操干。
她扶着洗手池,腿被分的更开,被扣着腰,力度凶起来。
“慢点....哥.....唔啊...”
身体被扳回去迎接他的吻,她被顶的颤栗,偏偏快感追逐着她死咬住不放,她逃出几分,他就顶进去更多。
眸有一瞬失神,又被他将魂撞回躯体。
呼吸断了线,快意顺着尾椎骨蔓延到四肢百骸,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她呜咽着,叫的更大声了。
乳肉嵌进他的指缝,被疼爱的涌上一层潮红,另一只手卡住她的腰,他俯身,光洁的背上也多了湿润的痕迹。
“夏以昼......”
她几乎无意识的呼唤他名字。
他气息灼在她颈侧,声音低沉的应她。
“我爱你。”
气,随着他唇开合,打在她身上,一字一句,说的认真。
她被翻了个身,整个人坐在洗手台,腿被分开,再次迎了来。
至于她听没听见?不知道?她软在他身上,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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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和爱某种总角度来讲带给人的感受是大同小异的。
让人难耐又渴望,充盈且空虚。
“哥,你说奶奶现在在哪呢?”
发丝被汗水尽数打湿,还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身,她微微喘着。
“在天上吧。”
“所以以后别来爬你哥哥的床,小心奶奶在天上看见。”
“等以后我死后在天上见到奶奶,她指定要敲断我的腿。”
“也不知道天堂有没有骨科。”
“没关系,她打你的话我就勉为其难替你挨几下,我也难逃其咎。”
她脑海里浮现出夏以昼被奶奶拿拐杖追着打的样子,有点好笑。
“算了,这罪名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他翻身拥住她,雪松混杂着木质的沐浴露香被体温催发,像被扑面的热浪包裹。
夏以昼并未言语,两人静静的相拥着,沉默化为实质在空气中涌动,撩拨着她开口打破。
“哥。”
“嗯?”
他听起来有些困,只懒散发出一个鼻音。
“我不信神佛,也不信来生,人生不过须臾几十载,只要我们能在一起,怎样都是好的。”
呼吸均匀的洒在她的后颈,有些温热的痒。
“我是说我爱你,夏以昼。”
他大概是睡了。
她准备伸手回拥的时候,他动了动,安抚式的抚摸她发顶。
“我知道,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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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季节并不适宜育花,但她水栽的那株苍兰还是盛开了,也不妄她每日蹲在那精心侍候。
他偶尔也坐在阳台处看书,香气寻来,悠长浅淡,她喜欢坐在他身侧,偶尔被冬日煦暖的光晒的瞌睡。
书页的翻动声便会暂停,在她不曾在意的瞬间,她的姿态被他用目光描绘千万遍。
这天两人在格外适合下雪的一天出门了。
她呼吸间漫出白雾,被裹的严实,活像个五花大绑的粽子。
“没那么冷。”
她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