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魁着猫儿的肚逗他：“猫儿，叫大伯看看吃饱没有？”

柳海把一个梨瞄准柳钰扔过来：“你可别去说，俺叔不打你俺伯可饶不了你，他说了，考不上大学也得上中，咱家的孩儿，谁要是不上中他就不认谁。”

猫儿把嘴拿开，咧嘴一笑，打了个饱嗝：“啊——，啊呀呀——”

柳长青平时一也不凶，但孩们就是不敢违拗他的意思，他其实没打过柳钰，可柳钰就是觉得在上学这件事上，他要是敢提刚才的要求，大伯肯定得揍他一顿：“小凌，就你没有挨过俺大伯的打，你去替我说说呗，咱大队一共也没有几个上过中的，我就不是上学的材料，肯定也考不上大学，非叫我上啥啊！”

猫儿啃的很带劲，把梨上得都是，柳侠也没觉，猫儿啃一下，他吃一，一个梨很快就只剩下梨了，他又找了一个大的，在布衫上一，俩人继续吃。

柳侠把梨的用牙刮着薄薄地啃掉一层，里面白的果，放在猫儿嘴边，猫儿已经长了下面两颗小牙，上面两颗刚刚，他现在特喜啃东西。

柳凌因为生下来骨就单薄的很，长大了也不是特别折腾，几乎没有挨过打，孙嫦娥说他那骨经不住一鞋底。

柳凌本来也知没啥希望，再听柳侠这么一说，彻底死了心，摘了个大梨靠在一个树杈上吃。

“啊——”猫儿看着柳侠吃东西就着急，一张嘴就顺着嘴角下来了。

反

柳钰拿着一个梨躺在树枝上吃，大压二十分惬意：“小凌，我不想上学了，柳淼和柳森都说不上了，福来哥说不想上就算了，反正考不上大学，成不了商品粮，上也没用；我要是不上学，叫俺大伯也给我找个合同工着，我供您几个上学，我可不是二哥，我挣了钱，您几个想上几年上几年，考不上我就一直供着你们复习，人家说古村那个考上京都啥大学的就是复习了两年才考上的。”

柳侠想了想：“够呛，望宁附近的山上也有野梨树，虽然没咱们这里多，可是让他们掏钱买，他们肯定不。”

家里挨打最多的

柳凌忽然问：“你们说，要是等再过俩月，梨熟透了，我们摘了到望宁去卖，会不会有人买？”家里已经决定让他去县城上中了，说学费不用他心，可是他怎么可能不心，他真怕家里再现任何一意外，让他上不了县中。

柳钰瘪了下嘴：“我知，我都跟俺伯说了好几回了，他说我要是能跟大伯说通他就答应，我哪儿敢跟俺大伯说，那不是没事自己找打呢吗！”

河南岸半坡上几棵大梨树上的梨最近都勉能吃了，吃完饭没一会儿，几个人就又爬了上去，柳钰、柳凌、柳海钻在枝叶茂盛的树上找梨吃，柳侠背着猫儿，找个合适的树杈坐好，让猫儿坐在怀里，伸手摘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好的梨，咬了一，差不多，已经开始有脆甜的味了。

正猫儿也咬不掉多少，就是嘬一甜味，嘬一晌也不可能吃坏了肚。

不中，只要有，上学了也让猫儿喝，一直到长大，我就不信给猫儿养不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