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妳貝斯彈得可真好。原創曲的的間奏的walking bass尤其好聽。」
「就是已經偶像畢業了啦。剛剛走紅就畢業,然後說先專心備考大學,然後就消失在了公眾面前。」
「帥哥,又喜歡彈guitar,多多少少都愛耍帥,他已經算是很內向的那種了,說話還臉紅咧。」
「嗯,但是不是有點故意耍帥。」
「任君想像了。」
「我說,我打算追他。」
「剛剛那個男生,還帥的。」笛說。
然而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我的夢中第一次現了爸爸之外的男
。
午飯時,笛在堂找到我,從帆布包裡拿
一大盒棉條。我接過來想打開
一
,她豪氣沖天地說:「整盒都給妳!」
笛張大嘴,筷停在半空,「他就是本尊啊。」
「哇,昨天我怎麼沒看來,難
妳是傲嬌。」
「那倒不是,我只是對自己的情比較遲鈍,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自己喜歡他。 今天早上起來我就發現了,我對他有
覺。」
「謝謝喔。這還只是即興,發揮得一般。」
陪她去了洗手間,來時,我們順便在走廊看看風景。
雖然覺得他知我的名字有點怪,但是我也不會多探究,反正成長過程中,總是有一些人看到過多年前的報導、發佈會,或者他只是正好看了校慶活動的組織名冊。
「幹嘛??」
「也不是請客,算是,收買,收買人心。」
「這還能請客的。」
他向台下鞠躬,向笛鞠躬,下台的台階在我這邊,他下了台,又把跨在台的側緣,上半
湊過來,對我說:「我叫砂。
城砂。」
「那個,妳能展開講講嗎,你們去love hotel了之後??」
「喔??」我也不知要說什麼好了,我是個不太擅長聊這種話題的人。
「what?!」
「很明顯,誰跟自己沒覺的人去love hotel。」
「也不是我故意要仔細觀察他,但他長得,有點像??城砂。」
「啊?妳說什麼?」
「欸——前?」
笛笑得睛都看不見了。
「真的假的。妳觀察這麼仔細。」
「看來是,他剛才說自己是文學的吧。那就不是來參觀的。」
「就是,我要妳的,戀愛軍師。」
「怎麼了。城砂是誰?」
「妳對他,這算什麼,一見鍾情啊?」
「前男偶像。」
「妳這叫對情遲鈍?妳這是超速了好嗎。讓我緩緩,我一時半會才反應不過來這個展開呢。妳怎麼發現的?」
「??」
「那怎麼行啊,這玩意還貴,謝謝妳借我急用。剩下的就當我請客。」
笛吃了幾咖哩飯,又放下筷
,說:「今天玩得真開心呢。我也好久沒跟人一起彈貝斯了。」
散場整理完品,笛約我一起去
堂吃晚飯。
「不用吧,還我一就行了。本來我說不還也行。」
「妳別走,我沒想像力,喂??」
正巧砂從樓下走過去。
「妳是夏秋吧。」
「妳不是想追城同學嘛,
「算是吧。」
「喔,他下台時跟我說他叫城砂。」
「喔??」
「那妳可厲害死了。」
明晃晃的陽光曬得我頭暈。
他背影消失在教學樓另一側的。
「對。」
我小聲說:「我要追他。」
我覺得自己對砂的初始印象只是一個受歡迎的男同學,沒什麼特殊的,甚至和笛聊完回家後就沒再想起這個人,就班,忙完就睡覺了。
笛喊了一聲「城同學!」他就抬頭跟我們揮手。
「我昨晚夢到他了,瞞著媽媽跟他去love hotel了。」
「所以考上我們學校了?」
翌日見到笛,她面如土,抓著我就問有沒有帶生理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