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再等一等，等我结束掉和克的项目就能来帮你。我

除了某几件事，成不衍向来对她包容得过分，任由她动作。见她吃得额沁细汗，又拿帕帮她拭净。

“什么都行，讲讲你最近的事？你那个纳恰列星的项目推多少了？”

“我猜你也喜厚的。”

她狡黠一笑，当下便拉回那碗厚叶，把薄叶推给成不衍。

“你们趁吃！小心！”

绿的薄叶细长如柳叶，波纹状的边缘使得它微微蜷曲着。这碗成不衍没有加调料，它不像是，而像是自柳荫下舀起的一碗飘着新叶的清。

秦杏的话只说了个开，桌之下，成不衍的尾就忽然探了过来，轻轻扫了一下她的小。

“真漂亮！”

“其实两碗味都很好，但是厚的这碗味更甜一些。”

秦杏盯着那只蒸腾着气的大锅，锅里熬煮的东西被厚重白汽遮得看不清，一郁的、带着某草药味的香气势不可挡地朝她涌过来，教她指大动。

秦杏警惕地打量了他一番，面前的厚叶香气扑鼻，她看看，又看看成不衍。

“托利亚最近限制我的糖分摄，吃一块糖都要盯着我——”

她了一下手里攥着的尾，压低了声音警告他，“还在外面呢！”

汤虽然极其清澈，味却颇为醇厚，尝得是用骨、类长时间心炖煮后制成的汤，不仅毫不油腻，还鲜甜得令人罢不能，惹得秦杏不舍得停下勺。

“我小的时候吃过几次，味还可以。没在兹利珀以外吃到过，你尝尝看？”

他看着大快朵颐的秦杏，知她是被蛊惑，故意打断她的享受。

“说什么？”

“我觉得也是，你再尝尝薄的。”

“我要吃这一碗！”

两人笑着应和老板，成不衍抢先接了那只托盘，端起两碗叶和秦杏随便找了一张桌坐好。

薄叶的味和厚叶差不多，只是截然相反。它是脆的，嚼起来多了几分趣味。汤的鲜甜弱了些，醇香厚得与它的外观大相径，饱腹更。

成不衍短促地笑了一声，“这么好吃吗？”

“光闻着就很香。”

“吃着更香！”

“味确实不错。我也没在别的地方见过这个，应该是兹利珀的特产吧？”

秦杏有窘迫地了嘴角，故作淡定地：

她用汤匙舀起一片叶吃掉，第一就受到叶片奇妙的和味。它中间的分即化，回味甘甜。两端则没有这样，而是更为，那草药香气更为明显。

大碗。

不大的店面里只有六张桌，他们斜对面的那张坐着两个人，正在闲聊着家里的琐事，偶尔发音量失控的笑声。

她餍足地喝下一大汤，小声抱怨：

老板笑眯眯地递来两碗叶，对秦杏的肯定自信地加以补充。面馆老板的通用语讲得和老林不分伯仲，一样习惯把字咬得又重又。

“不太好，新派给我的人一个不如一个，全都要我手把手地教，没有和杏搭档的时候顺利。”

“一直都是我在说，现在该你说了。”

成不衍把两碗叶从托盘上移下来，打开桌上的调料罐，舀一勺黄澄澄、香气四溢的调料加叶里，把碗推给秦杏。

“成！”

推到秦杏面前的这碗是厚叶，形状类似于橄榄叶。绿的叶片最厚的位置约有半个指厚，中间的颜比越来越薄的两端稍稍一些。那碗汤原本清澈如，在加调料后立时呈现一若有若无的金。

她有艰难地咽下嘴里的东西，：

“尝尝看，我们换着吃。”

秦杏忍不住赞叹。

“我也没什么，杏，你接着说。”他笑得很是无辜。

她下意识地攥住他的尾尖。成不衍笑看着她，一双灰的竖瞳锁住了她，显过分的专注和枕。